凌晨的阳光艳艳的撒在秀锦园的每一处,鸟语花香,一派夏季繁花盛开的景象,秀锦园也进进了一年里最好看的时节。
丫鬟们都刚刚起床,有条不紊的各自繁忙着。
田妈妈拉住松烟,倔强的立在廊下等。
松烟有些为难。
“田妈妈。我也心疼啊,可这若是晚了,等会张师傅练起小姐来,下手会更重,还不如让小姐赶紧起的好。”
田妈妈铁了心,使了劲,将松烟拉到一边。小声道。
“这都快两个多月了,饭没好好吃过一顿,觉没好好睡过一个,就是家里上朝的少爷也没忙的跟小姐似的,我是真不知道小姐这么拼命干什么,偏偏老爷好似还很支撑,现在就连外院的李管事,也三不五时的托小丫头来秀锦园传话,我是真看不懂了。
可这都不说了,我就是受不了小姐这不要命的样子。今天就是多睡一刻钟又怎么样,等会我们利索点,时间也就赶出来了。”
松烟左右为难,又心疼三娘,又担心往晚了张师傅怪罪。正站在廊下迟疑,就听到屋里有细细索索的声响,接着就是三娘的号召。
两人赶忙招呼身边的小丫鬟,鱼贯而进。
三娘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
田妈妈越发心疼的皱了皱眉。
三娘简略的洗漱好,交待松烟梳一个简略的发式,坐在镜前对着田妈妈笑道。
“是谁惹妈妈赌气了,您说了,我一准给您出气,大早上的可别这样不开心。”
田妈妈白了三娘一眼。接过松烟手中的梳子,爽利的梳了起来。
三娘抬起胳膊,谄谀的拍了拍田妈妈的手臂。
“好了,田妈妈不赌气了,你也别怨师傅们,我想要的太多,想做的太多,师傅们没有措施,只好抽出来早上的时间,我不得睡,后院的师傅们不是也不得睡吗?
昨天我在张师傅那里,听说今年的新茶下来了,可师傅那里到现在都还没送往。这怎么好?
要不今早我过往的时候带了往?”
田妈妈轻哼了一声。
“银珠昨下午就巴巴的送过往了。”
三娘笑着点了点头。持续道。
“我知道妈妈心疼我,可我必须这么做,秀锦园的这些人,名义上我们虽是主仆,可我却实打实的拿你们当亲人。我只盼看我想做的,你们就算是不知道缘由,也能无所顾忌的支撑我。”
田妈妈手很巧,几下就梳好了。三娘对着镜子灿然一笑。
田妈妈微微擦了擦眼角的泪光。
“奴婢也不说什么,就是小姐这般,于身材实在是无益。您现在还小,还觉不出,等将来您岂不是要懊悔?”
三娘拉着田妈妈的手赶着往外走,边走边辩护。
“妈妈可别冤枉我,不论您给我真个什么,我可是一句没说,全喝了。”
田妈妈佯装赌气的瞪了三娘一眼。无奈的叹了口吻。
三娘欢乐的笑了笑,带着松烟疾步往后院赶。
松烟趁着赶路的时间,抓紧给三娘交待今天的事情。
“昨下午,李管事托小丫头来传话,说是相国寺旁边的那处宅子,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整修的差未几了,让您今天务必往看看。”
三娘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笑。
祖父异常器重学堂的事,不惜花重金在相国寺的旁边买了处宅子,还记在了她的名下。
相国寺四周都是些清流文人的宅邸,而且因离相国寺近,四周的路十分的畅通,治安也很好,很多进京赶考的举子,也大多是在相国寺四周租的屋子,文化气氛相当的浓重,在这样的处所开学堂,实在是很不错的选择。
三娘回头吩咐松烟。
“你待会往跟霜降说一声,让她先往云裳说一下,我下午先赶往看看相国寺四周的屋子,然后有时间的话再转道往云裳。”
松烟点了点头,持续说道。
“老太太那边您可也要记着,昨天您回来的晚,老太太那里就没往,这今天您可是说什么要往,不然老太太可是不依。还有再过几日就是大少爷的婚礼了,您也没过往坐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往。”
三娘叹了口吻。
“我也想往啊,可你看我那里有时间,我送了大哥哥两身唯一无二的婚礼喜服,想来他是不会怪罪我的。”
松烟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喜服本来应当是新娘自己绣的,听说未来的大少奶奶绣工十分了得,可一听说您给两人筹备了,那大少奶奶就转头给老太太,大夫人,还有您做了个裙子,看来也是个很好相处的。”
三娘心里微微泛着酸,家里的这些哥哥一个个都是情种。
张家姑娘,嫁妆不显,这嫁衣估计也是平平,大哥哥也不知是知道了什么底细,从不踏足她这里的人,倒是为了未来的妻子,罕见的来找她说话,盼看三娘能帮他这个忙。
三娘本来怕管的多,引人嫌,现在人家主动求上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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