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镜中涌现的人物影像映进眼帘,却让朝阳放歌,微微感到有些扫兴。
本来,站在门口敲门的不是那位足以令人魂牵梦绕的高丫丫,而是昨天来过的那个自称是吴大郎姐姐的二鸭。
朝阳放歌迟疑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他还没来得开口说话,只见二鸭已经抢着说道:“恩人,真不好意思,我这一大清早就来给你添麻烦了。”
朝阳放歌见二丫这样讲,心中更是有些困惑。他赶紧问道:“哦,你是指有关你弟弟吴大郎的事儿吗?”
二丫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今天来找你和我那糊涂的弟弟没关系。我是想来找个重要的东西,由于我担心昨天不慎丢在你家里了。”
朝阳放歌赶紧说道:“哦,那你快进来找一找吧,我这个人,平时生活一向也是粗心大意,而且从昨天到现在,我也没收拾过屋子,没扫过地。所以,你要是真的在这里丢了什么东西,那应当能够找到的。别站在门口了,赶紧进来找找吧。”朝阳放歌说完,一侧身,让出了门前的通道。
二丫看着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坎中对朝阳放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到,就仿佛他看起来很让人感到亲切,又似乎他早就应当和自己认识才对。
二丫定了定神儿,轻轻对着眼前的朝阳放歌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就迈开微跛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屋,走了没几步,只见那位坐在里面饭桌前的老张头也正站起了身来,他表情有些意外的说道:“咦,这不是昨天那位二鸭姑娘吗?你怎么也一大清早就跑来了?难不成也像我这老头子一样,是来给我朝阳兄弟送早饭的呀?唉呀,你不用替他担心,就算我不来,还有高姑娘来照顾他呢,姑娘啊,我劝你还是把好心省省吧。”
实在,老张头这会儿心中打算着的是:“这个二鸭姑娘兴许来者不善。我看她多半是想当着我朝阳兄弟的面,来给她那个狼心狗肺的弟弟——吴大郎求情的。幸亏我在这,能帮着把把关。要不,以朝阳兄弟的那份好心肠,没准儿还真会饶了他们呢!”
二鸭固然不知道老张头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也听出这老张头话中有话,不过她此刻哪有心思与他计较?于是她摇了摇头,赶紧对老张头说道:“大叔,我是来找东西的。我有个挺重要的东西,可能昨天掉在这里了。”
老张头这才幡然觉悟,他倒是猛然之间放了心,频频点头,摆出笑脸说道:“哦,呵呵,本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赶紧的,你赶紧的找找吧,兴许能找着。”
他说完又坐回到椅子上。
这时候,朝阳放歌已经关好了屋门走了过来。他关心肠询问二鸭道:“你能跟我们讲讲,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吗?我和张哥帮你一块儿找。人多气力大嘛。”
二鸭赶忙点了点头,然后,只见她用一种很奇特的眼力凝视着朝阳放歌的双眼,表情和语气都很稳重的对着他说道:“是一个我带在身上的小玉坠,翠绿色彩,拇指大小,外形就像手心手背的样子,嗯,还有,手心中有一串数字,并且,它是穿挂在一根红绳上的。”
朝阳放歌听她说完这些,陡然间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他这个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二丫的眼睛。二鸭顿时感到心中一紧,这更加令她预感到自己某一种猜测的真实性。
她由于心中激动,便声音微抖着对朝阳方哥持续说道:“恩人。假如那就是个普通的小饰物,我就不会一大清早跑来打搅你了。可偏偏那是我从小失散的家人,留在我身上唯一的东西,所以特别可贵。因此上,我才抱着一丝盼看跑来你家寻找。你可千万别怪我不打招呼,来得忽然呀!”
朝阳放歌只感到自己由于惊愕和意外,而导致嘴角失控地抽搐了几下。
此刻,他的耳中正在回荡着慈爱的祖母在逝世前,拉着自己的手留下了一番话——“朝阳呀……可怜的孩儿。必定要……要找到你妹妹。你亲娘……弄丢了她,你爸爸才……才赌气和她打架打离了……不要怪他给你娶后妈……可怜的是那个孩子,你的妹妹。她……她身上有一个和你一样的胎记,长在和你一样的地位,她应当还会有一个……一个和你一样的玉……玉坠……挂在脖子上。由于……你,你们是龙凤胎……”
“朝阳兄弟,你怎么了,”老张头满含着关心的语声传进他的耳中“我怎么看你眼力发直啊,有什么心事吗?”
朝阳放歌努力克制自己的激动情绪,对着张老张头微微的一笑,然后强自稳固地对二鸭说道:“可能会丢在哪儿?我来帮你找吧。”
他正说着,只见二鸭已经急促地经过老张头身边,跛着脚,快步走朝阳台的方向。
朝阳放歌和老张头对看一眼,正在二人不知所措之际,只见二鸭已经拉开了阳台的门,走进阳内。接着,她好家弯下了腰寻找东西。
实在,二鸭早就已经将身上的玉坠提前装在了裤兜里。她这时候只不过是趁着假装弯腰时,在阳台窗台的遮挡之下,从裤兜里取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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