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易生水,太初生火,太始生木,太素为金,太极为土,五行相生,生而不灭……”埋剑山庄的后山之上,一个看起来蓬头垢面的家伙坐在那里,胡乱的比划着什么。
不知为何,刚刚还疯折腾的身影,此刻又忽然看着脚下的山石,发呆了起来,用力的啃了一口手中的几乎已经干掉的烧饼,废力的咽了下往,噎得自己直翻白眼。
仔细看往,不是云笑天还能有谁?
自从离开经阁,云笑天就不可自拔的沉浸在对那些功法和武技的研习之中,那种对功法初窥门径的惊奇,对武技逐步熟练的兴奋,让他如饥似渴,近乎猖狂。
最重要的是,他从来都不是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的人,蓝本的武技,被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改革的更加乱七八糟了。
现在的他,正在被自己选择的功法困扰着。
“按照典籍所说,这厚土之力,乃是五行之力中最为厚重的气力,随着自身修为的增长,初期可以与其他功法、武技相辅相成,战斗力悠久、雄厚”
“功法小成,可演变御土之术,攻防兼备,近战尤甚”
“功法大成,有移山、裂地之能”云笑天碎碎念着,手掌在眼前一株碗口粗细的松树之上往返的摩擦着,像是要捉住什么一般。
忽然,半蹲在地上的云笑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摆了一个看上往有些别扭的姿势,双脚一前一后微曲站立,双臂交替护在胸前,然后就向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朝着眼前的松树撞了上往。
咚。
啊。
噗……
被撞的晕头转向的云笑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眼前微微有些晃动的松树。
那些零碎的枯枝败叶,飘飘悠悠的落下来,落在地上,钻到缝中,像是嘲笑他的无知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会毫无效果呢?
自己明明已经感受到了厚土之力,可是却无法与之沟通,更提不到在武技中运用了,这样的话,自己的武技岂不成了花架子?
啪,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只后若熊掌的大手在他本就有些肿痛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扭过火,尉迟好汉那张抽象的大脸就毫无征兆的贴了过来。
“我说,小天,你不会是走火进魔了吧?”这家伙把云笑天从上到下打量了许久,皱着眉头说道。
云笑天并没有答复他的话,盯着尉迟好汉看了看,又把眼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双手之上。
“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些天我只是沉浸在这些武技、招式之中,殊不知,拳需拳来练,剑要血来磨,师兄,咱俩过两招如何?”云笑天有些痴狂的嚷道。
那双眼中神情,让尉迟好汉感到自己像是被垂涎已久的酒肉,又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的少女,鸡皮疙瘩簌簌的落了一地。
不会吧,难道自己看起来像好欺负的样子?一个刚进门的菜鸟也想和自己过招?
这家伙还真会抢自己的台词。
“切,云笑天你就是个疯子,你区区一个低阶武者,也想和我这即将踏进武师门槛的人交手?万一我失手打伤你怎么办?”
还没等他说话,就看到云笑天呲着牙朝他走过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你你干嘛?你这是什么眼神?不要,不要过来……”尉迟好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过招?
“哈哈,好兄弟,你压抑一下修为不就好咯,接我一记破山拳”说着,还没等尉迟好汉有所筹备,云笑天竟然一跃而起,挥动着双拳冲了过往,倒也颇有些气势。
尉迟好汉躲闪不及,竟然不警惕被拳风扫到,有些火辣辣的疼。
“奶奶个熊,既然你找打,那俺就陪你这忘八走上几招”这家伙本来也是个练功狂人,被云笑天一顿拳脚逼得急了,也嗷嗷叫着迎了上往。
蓝本安静的后山之上,一阵鸡飞狗跳,惊走鸟兽无数。
这一日,埋剑山庄的后山之上憧憬常一样热烈起来,两道身影你来我往,合了又分,分了又合,时不时还发出一声哀凉的叫嚷声,不知道的还认为这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稍远处,一道亮丽的身影坐在的树梢上,轻盈惬意的晃动着小腿,一双玉足自满的高低摆动着。
这已经不是欧阳月第一次来这里了,身子底下的这个树,大概也是这里唯逐一个没有被损坏的了。
“疯了,全都疯了,我就不该让你这家伙往经阁,哎……”这些个“晚辈”们,也太让人头疼了吧。
小刀,除了那把破刀,眼中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的。
尉迟好汉,整天就知道吭哧吭哧苦练的蛮熊。
现在好了,又加上一个更加猖狂、没事自虐的云笑天,你们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不过,这些日子云笑天的进步却让她无言以对。
仅仅半年多的时间,这家伙竟然再一次进阶了,在一次和尉迟好汉的打斗中晋级到了二星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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