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赫连曜,你开门,开门。”
赫连曜在睡梦里听到砰砰的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还有女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雪苼?刚想了这个名字他自己就否定了,眼睛更加不愿意打开。赫连曜呀赫连曜,你在想什么呢,那个狠心的女人走了,带着你的儿子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翻了个身,用枕头按住了头。
“赫连曜,赫连曜,求求你开门,赫连曜。”
啼声还是不尽,一声声砸进他的头脑里,赫连曜感到都要给吵疯了。
可是从心头到脑海的声音他又怎么能挖掉,便睁开了眼睛。按着胀疼的脑袋,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那个声音竟然神奇的消散了,他不由得在额头上拍了两下,倒头又睡。
刚躺下,那个声音又响了,而且更强烈。还带着哭声。
赫连曜给烦躁的不行,他嚯的蹬掉了被子。
“吵什么吵,这里是酒店,被男人甩了就来这里吵吵?再吵我报巡捕房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来自门外。
赫连曜一个激灵,他光着脚下床,可是头重脚轻,一头就扎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捂着被撞的额头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往拉开了门。
门口的人果然是尹雪苼,她衣衫头发混乱,满脸的着急忙乱,手里还牵着皓轩。
一个胖子掐着腰正口溅飞沫的在骂她。尹雪苼那么伶牙俐齿的人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着急的看着他的房门。
“这是怎么了?”他大步走过往,先把皓轩拉过来。
“赫连曜,我找你有事。”
“进来说吧。”他声音沙哑,先带着皓轩进往。
雪苼随着进往,砰的关上了门,把胖子的那张油饼脸给挡在门外。
“什么玩意儿?”胖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房间内,赫连曜倒头躺下,他摁着自己的额头,“我说不要你再涌现我的眼前,你知道回来意味着什么吗?”
雪苼俯身捉住了他的衣服,“赫连曜,长安不见了!”
“莫长安不见了?”他坐起来,眼睛瞪着雪苼,忽然冷笑,“尹雪苼,你认为我是为了逼着你回来抓了莫长安?你不是说你谁都不在乎,没有人可以要挟的了你吗?儿子你都不要,难道还管莫长安?”
雪苼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捉住了赫连曜的胳膊,“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
“知道不是还回来?是不是懊悔了没有理由?”
雪苼几乎要疯了,她说不明确,在身上一通乱摸,摸出了一块料质粗糙的玉佩,“这个,你看,是何欢儿。”
赫连曜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他从雪苼手里接过了玉佩一看。果然是天女会的腰牌,好久不见了!
觉失事情的严重性,他按着雪苼的肩膀让她坐下,刚要出往又把皓轩抱在她身上,他走到门后又折返回来给石头打电话,一会儿石头就带着人到了外面的套间儿。
石头一见赫连曜吓了一跳。“司令,您的额头……”
赫连曜摆摆手,“先别管这些。”
他冲屋里喊,“雪苼,你出来说一下情况。”
雪苼的忽然涌现让石头大吃一惊,同时又感到兴奋。司令和她还是有缘分的。
雪苼却什么都顾不上,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本来,她带着小马上了船找到了豪华舱订下的房间,本来认为长安会等在那儿,可是里面空空的,并没有人。
雪苼怕长安由于等她没上船。就到处往找,成果和掩护长安的保镖碰了面,他也在找长安。
长安上船后往了洗手间,保镖在外面等,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出来,他找人进往看了没有。这才四处往寻找。
雪苼急坏了,她跟小马一起往找,恰好听到船上的服务职员问谁丢了行李,她跑过往一看箱子是长安的,在箱子的把手上就挂着这个玉牌。
“小马接洽了码头上的权势,但是没有任何消息。你也知道何欢儿跟长安的恩怨,要是真落在她手里,我怕凶多吉少。”
赫连曜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有力的按了按,“别怕,有我呢。你现在进往照顾皓轩。别吓到孩子。”
雪苼掠了一下头发,她这才抬开端来往看赫连曜,刚要说谢谢,忽然创造了他额头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
这伤来的太蠢了,赫连曜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说。他冷着脸转过往:“逝世不了,耽误不了给你找人。”
赫连曜话说的狠活儿做的细,但是他的身份不能在港岛裸露,所以只能通过各种道路接洽港岛的黑白两道儿。
同时,他给莫凭澜拍了电报,这事儿他必须知道。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石头看着他的额头,“司令,还是找人处理一下吧?”
赫连曜刚才说强忍着,实在他现在酒醉的头疼多过这点皮肉伤,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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