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捏捏他圆嘟嘟的小脸,“你说呢?”
“爸爸当然是。”
赫连曜亲了他一下,“还是我儿子乖。”
皓轩笑着往躲开他,“爸爸,你的胡子好扎人。”
雪苼都愣了,是为赫连曜的柔情。从来没想到他跟孩子相处的画面是这样温馨唯美,她还记得以前他每次见到君旸的时候都冷静一张脸,那个小孩也是阴冷静脸,明显的畏惧他。
可是皓轩不怕他,反而从一开端就对他特别亲切,可能这就是父子本性,到底是血脉相溶的亲父子,交换起来完整没有障碍。
皓轩跟雪苼摆摆手,“妈妈再见,你也要好好的,别对爸爸凶巴巴的,他是很可怜的。”
雪苼嘴角一抽,忍不住往看赫连曜,很可怜这个词能用到他身上吗?
赫连曜一派的坦然,丝毫没感到这个词很丢脸,儿子是为了他好,而且他真感到自己现在很可怜,老婆儿子都在人家手里,太憋屈了。
皓轩出往后,赫连曜立即变了脸。
刚才还布满了慈爱的微笑变得邪魅不已,他关好门,一步步走向雪苼。
她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男人高大威武的身躯布满了要挟性,她还记得昨晚她被他压在身下摆出了各种羞耻的姿势……
赫连曜已经压住了她,俊脸也近在咫尺,“怎么酡颜了,在想昨晚的事?这里。空虚了三年,昨晚吃饱了吗?”
雪苼压住了他的手,“赫连司令,请你自重。”
“自重?我到底重不重昨晚你不是说了吗?”
他的话让雪苼的脸更热,是的,昨晚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没羞没臊的喊:“赫连曜,你好重,我不要这样,我要压着你。”
伸手捏着她会要冒烟儿的粉嫩脸蛋儿,赫连曜的声音性感沙哑,“昨晚我是让你帮我往喊曼丽,可为什么最后来的是你?要报恩也轮不到你,莫凭澜比你有用多了。尹雪苼。我能想到的你就是想被我干了,这里干了三年,再没有点雨露滋润,都长不出庄稼了。”
听着他没有下限的荤话儿,雪苼的脸蛋都要烧起来了,她伸手想往推开他,“你起来,反正事情我说的很明确,赫连司令不要自作多情。”
赫连曜眼珠里燃烧着复杂的火焰,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雪苼起初还能毫无压力的跟他对视,可是到了后面她感到他现在是用眼睛把自己剥干净了然后做那种事,一股子更大的羞囧让她无地自容。不由得垂下了睫毛。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自作多情那余夫人为什么还要那么热情?昨晚是谁抱着我的腰让我不要停要快点?”
雪苼都快要臊逝世了,她逝世逝世咬住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由于他说的那些都是事实,现在想起来她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为什么就那么荡?
赫连曜大手箍紧了她的腰,忽然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雪苼惊呼,“赫连曜,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他根本不为所动,“诚实点,我给你上药,昨晚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吗?”
她今早看到了,但是这种病痛也只能自己忍着。再不成绩在心里骂他几句,还能怎样?
赫连曜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个圆圆的小药盒,他对她说:“帮我打开。”
雪苼创造是祛瘀生肌的药膏,她按住了他的手,“谢谢你,我自己来。”
“你自己?”他眯起了狭长的眼珠。
“嗯,我自己,你出往。”说到最后都带了哭腔儿。
赫连曜偏偏不让,“医生教了我怎么上药,你自己恐怕不方便。”
雪苼真是要哭了,一想到青天白日的让他给自己上药……她就感到自己没脸见人了。
坚定的握着他的手,“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赫连曜见她的样子快哭了。便不再逗她,“快点,一会儿我带你往吃饭。莫凭澜来了,莫长安估计有点麻烦。”
她的头脑现在迷迷瞪瞪的,他话的意思她没太弄懂,点点头对他说:“好,我尽快。”
“亲我一下。”趁火打劫,他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雪苼停住,“你,我……”
“不亲我就给你上药。”
雪苼咬咬牙,反正最密切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也不差这一口,她双膝跪着。凑过往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软软的唇带着她特有的芳香扑到赫连曜的脸上,他只感到鼻子里都簌簌的痒,每个毛孔都透着惬意,但明显的不够。可是他也不敢再吓到她,抱着她的肩头快速的亲了一下,他勾起嘴角,“回礼。”
“你……”雪苼羞恼的想要往打他,却给他顺势捉住了手,粗糙的大手抚过指尖,还暧昧的捏了捏,让雪苼一阵阵颤栗。
这个男人总是能明确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这让雪苼有种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的感到,非常不舒服。
等赫连曜出往后她关好门。草草给自己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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