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怕,他警惕翼翼的走过来,“司令,船要靠岸了。”
赫连曜点点头,“上岸,往云州。”
云州是重要的沿海城市,按照现在的国家法规,按理说它是特别市,回中心直系治理。但是云州享受着特别市的待遇,却是赫连曜的部队驻扎,市政府大不过驻智囊长,实在就即是赫连曜说的算。
由于是机密而来,赫连曜也没有惊动云州的市办公厅,而是往了云州驻智囊长齐三宝的府邸。
到了府门外,除了守门的石狮子连个人影都没有,莫凭澜不由得嘲笑他:“看看你手下一帮什么人,师长的府邸都没有个看门的。”
赫连曜脸色有几分冷,嘴巴却不饶人,“我们的军人不需要看门,天生的血煞护体,人神鬼都不怕。”
说完,他对石头扬扬手,石头忙往推开门。
刚进往,就听到鸡飞狗跳的一片喧哗,士兵们围起来三三两两的正在下注,眼前放着小石子跟现大洋,好不热烈。
莫凭澜更来了劲儿,“好个血煞护体的兵团,大白天就聚众赌博。这就是你赫连曜手下的兵吗?”
他这话说的颇为气人,但是赫连曜竟不能反驳,看着莫凭澜,他眼睛都要出火。
可是下一瞬间,有人替他出了气。
也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只白帮黑底儿的布鞋,奔着莫凭澜的面门而来。
是出忽然,莫凭澜凭着本能往躲,可是那布鞋似乎长了眼睛,拐着弯儿糊在了莫凭澜脸上。
莫凭澜的俊脸变成了猪肝色,他盯着落在地上的布鞋,脸色丢脸到了极点。
“赫连曜!”
赫连曜赶紧往摸他的脸,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老莫,莫司令,你没事吧?我看看这小白脸儿,怎么多了个鞋拔子印儿?”
莫凭澜气的推开他,“这是谁扔的,谁?”
士兵们这才看到进来了一群人,有男有女的,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小白脸儿还挺横,有个就站起走过来,“你们什么人,这里是军老爷的府邸,也是你们随便来的,走走,给我走。”
赫连曜一直冷冷的看着他,那士兵感到屁股蛋儿到脸蛋儿都凉渗渗的,他转头找到了蹬他的人,刚要发飙腿儿就软了,“司司令,您老人家是人是鬼?”
赫连曜气的差点抽他巴掌,这齐三宝从成亲后就越来越不靠谱了,闹得这些手下人更他娘的不靠谱。
石头见司令要发火,赶紧过来大声说:“齐师长人呢,还不往叫出来,司令来了!”
这一嗓子,赌博的人都吓出了蛋黄子,钱和小石子都不顾了,赶紧爬起来站好,赫连曜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慢慢的再算这笔帐。
石头见士兵不转动,“还不往叫齐三宝?”
“那个,师长他来了!”
众人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了一阵甩鞭子的脆响。
随着,小五爷和齐三宝一起涌现了众人的眼睛里。
小五赤着一只脚,一边儿抽三宝鞭子一边儿扯着嗓子骂:逝世三宝,你给老娘站那儿让老娘抽个够儿,让你往夜来香舞蹈,老娘就抽断了你的腿儿,我看你是不是拿着你的第三条腿儿跳!”
齐三宝也没看清都来了些什么人,一个跳脚就躲在了赫连曜的身后,鞭子奔着赫连曜而来。
赫连曜伸手捉住了鞭子,“赵将军,你过了。”
“奶奶个嘴儿,是哪来的王八犊子敢拉老娘的鞭子?看你也是个小白脸儿,必定是勾着齐三宝学坏的人,老娘我连你一起抽!”
“赵小五!”赫连曜吼了一声,用力一扯,鞭子就到了自己手里。
小五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她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可眼睛却一硬,冲着赫连曜身后的齐三宝就喊:“好你个齐三宝,连你家司令都搬出来了,今天老娘不活剐了你我就不姓赵。”
齐三宝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前的人是谁,他差点就给跪了,“司,司令。”
赫连曜的眼睛里冷光一片,“齐三宝,赶紧的把我老婆给我弄进往,赫连军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看了半天戏的莫凭澜忽然笑了,“看来怕老婆是你们赫连军的传统呀,司令被踹下海,师长被老婆用鞭子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雪苼很厚道的憋住笑没出声儿。
赫连曜的脸比猪肝还丢脸,他一甩袖子往客厅走,“齐三宝,我给你十分钟。”
小五单脚跳到莫凭澜身边捡起自己的鞋子,“你这人是谁,怎么这么讨厌?”
莫凭澜这才知道这鞋子本来是她的,但是眼珠冷起来,齐三宝看清了他的脸,吓得直冒白毛汗,他拉着小五就赔罪,“莫司令,贱内山野村妇,不懂礼数,还请您不要见怪。”
莫凭澜冷冷一笑,“这就是齐师长那位骁勇善战的夫人呀,看来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不差呀。”
小五明确了他话里的讽刺意思,还没等反驳就给齐三宝拉着往后头往,“我的姑奶奶,你给我消停点,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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