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些年,可怎么熬过来。
小喜不懂这些,她伸手往抢,“还给我,你堂堂一个大团长躲着女人的东西多丢人。”
张昀铭举高了,“不给,你来抢。”
小喜追着他往抢,却给张昀铭按在屏风上,他低头往亲吻她。
他的动作温柔,就像暮春时候吹开花放的晚风,小喜的睫毛不断发抖,却吸收了属于他的气味。
干净清冽带着一点硝烟气,是她熟悉的气味。
张昀铭能感到到怀里的身材有多僵硬,他用力足够的耐心和温柔往诱哄,直到小喜的身材柔软、绽放……
尾月初八,是腊八节,封平大街小巷的空气里飘扬着腊八粥的香甜,张昀铭和小喜的婚礼也揭开了序幕。
张府高低张灯结彩,固然时间匆促,但是有雪苼帮着操办,该有的气派都有了,一点都没有亏待小喜。
张老爷子兴奋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穿着簇新的团花长袍,穿梭在人群里招呼客人,脸上的褶子都笑平了。
从来不认姐妹的雪苼让赫连曜认了小喜干妹妹,司令的妹妹嫁给了张昀铭,这是多大的光荣,众人都爱慕不已。
雪苼也在婚礼现场忙活,她穿着一袭水红白狐狸毛领子的披风,面含微笑看着一对新人,终于放心了。
晚上,宾客散尽,被灌得醉醺醺的张昀铭走进了洞房。
揭盖头喝交杯酒,他和小喜依偎在红烛下,许下这一生的诺言。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帐子放了下来,张昀铭把小喜压在身下,他的手指放在小喜嫁衣的盘扣上,“小喜,你要是没做好筹备我们可以慢慢来,我能等。”
固然这些日子张昀铭不断的给与小喜教导适应,但他们还是没走到最后一步,不说小喜有心结,实在他也有,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畏惧自己的行动,他就张扬不起来。
小喜的身上泛起了羞涩的粉红色,更是紧绷不已,可她还是英勇的抱住了张昀铭的脖子,“昀铭哥,我们等的太久了,试试吧,我感到我可以。”
听了她的话,张昀铭眼眶都红了,他低头亲吻她,“小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
红烛静静燃烧,见证了一辈子的俏丽承诺……
快活的日子过的总是飞快,转眼就要了春节。
这期间也是好事不断,小五肚子里的三四、四五终于平安落地,据说出身的时候这俩宝宝都闭着眼睛不哭,把医生护士都给吓坏了,一检查才知道是小五生孩子前偷饮酒了,这对宝宝给醉着了。
刚经历了一场剧痛把俩个孩子带到人间的小五脸色苍白,齐三宝也舍不得骂她,只得当着小五的面儿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
小五问他:“你这是干啥?”
“没啥,替你打的。你疼我也不能替你受着,就来俩巴掌。”
小五嘿嘿直乐,“我知道你赌气我偷酒喝,我认为喝点酒睡一觉孩子就生下来了。”
齐三宝眼圈一红,哭了,“你疼就不能喊一声吗?逞什么强?”
小五摸着他的脸还得安慰他,“这点疼算什么,也就是割开肚子扯出肠子,姑奶奶我受得了。”
“小五……你别逞强,我知道很疼,比中了枪子儿还疼,老子对不起你呀,要是能成,下辈子我给你生儿子。”
产房里,产妇一点事儿没有,产妇的男人嚎啕大哭,还是个大师长,实在是很丢人。
但是小五却满满的激动,她无声的对着天上说:“爹,你看,我选了个好男人。”
信儿送到了封平,赫连曜派了人往道贺,雪苼送给小五一个大红包,足足可以买十年的好酒喝。
蓝子出的媳妇苏子衿和小喜也都有了身孕,小喜是刚怀上,蓝子出的媳妇有三个多月了,蓝子出回来过年,俩个孕妇就叽叽喳喳聚在一起,特别有话题。
除夕的晚上,封平下着大雪,家家户户挂灯笼放鞭炮吃饺子,过年的气氛很浓郁。
司令府大摆酒宴,热热烈闹的开了好几桌。
赫连曜这主桌上正是他这帮子老兄弟,张昀铭、蓝子出,就差了个齐三宝。
戎马数年,还有什么比能活着在一起饮酒更可贵的呢?
大家都给雪苼敬酒,要不是她回到赫连曜的身边,他们也不可能过这么热烈的一个年。
雪苼不在的时候,大年夜里赫连曜总是喝的大醉不醒。石头说,没有雪苼的日子对司令来说每一天都是一样的难熬。
这些,赫连曜不会说,都是零零碎碎的从别人嘴巴里听到的,雪苼看看左右,小喜和张昀铭如胶似系,蓝子出和苏子衿相敬如宾,这世间的一切忽然变得这么美好,她也想和赫连曜一梦到白头。
这一晚她喝的有点多,对于敬酒的来者不拒。开端赫连曜还拦着,后来实在是拦不住了,雪苼的人缘太好,大家都给她敬酒,除了代她喝,他没有别的措施。
“放烟花了放烟花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雪苼摇摇摆晃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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