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莫凭澜的话,曹余年还认为这是莫凭澜给自己筹备的惊喜,他咂着牙花子往返围着长安转圈儿,“极品呀,极品。”
莫凭澜微微一笑,“既然余年兄爱好那她就是你的了。”
曹余年和长安都惊呆了,曹余年两眼放光,“莫少,够意思!你那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保准给你办的利利索索。”
莫凭澜笑脸温润,“那就谢谢余年兄了。”
长安的眼珠一直盯着莫凭澜,能烧出火来。
可是他跟没看到一样,压根不理会她。
挥开曹余年摸上来的狗爪子,长安厉声道:“莫凭澜!”
莫凭澜桃花眼尾一挑,带着几分慵懒,“既然来到这里就把自己的地位摆好了,这里可是除了妓女就是嫖客。”
“莫凭澜!”她只是喊他的名字,牙齿牢牢咬住了后槽牙,要咬出血。
曹余年终于觉察出这事不对了,他皱眉对莫凭澜说:“她不是金粉阁的姑娘,莫少,她是谁?”
“她是我的女人,不过我现在要她陪你一夜,不乐意吗?”
由于莫凭澜没说长安是莫家小姐,曹余年只认为是他养的小情人,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随便换个侍妾通房情人是常有的事,立即哈哈大笑,“莫少真是慷慨,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曹余年为你赴汤蹈火万逝世不辞。”
长安脸上一片冷然,她听到莫凭澜说的是什么,但是她不信任他会这么做。
玉玉又惊又喜,曹余年不知道长安的身份她可是知道的,莫凭澜就这样轻易把她给送人看来是情绪非常不好,那就阐明她进进豪门有盼看了?
想到这里她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莫凭澜,“莫少,来喝杯酒。”
莫凭澜看着眼前的羽觞,忽然勾起了唇角,他看着长安,“你现在有俩条路,一条是离开一条是留下喝杯酒,你要是想离开赶紧滚。”
长安推开曹余年跪坐在他眼前,“我不走,我倒是要看你把我怎么样。”
莫凭澜忽然把一直放在一边的一个小小碧玉酒壶拿过来,给她倒了一杯酒。
“喝了它。”
在场的人除了莫凭澜和长安都瞪大了眼睛,这壶酒是助兴酒,一般在金粉阁的房间里都要摆上一壶,但喝不喝供客人选择。其药效自然是男人喝了更英勇女人喝了更放浪,现在莫凭澜竟然让长安喝。
曹余年兴奋的鼻尖都冒汗了,现在船上两男三女,要是都喝点酒,还不知道产生什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事儿呢。
长安看着那酒,她是痴情又不傻,“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道歉要还吗?一杯酒还一杯酒,你对我所做的今天就还回来,我就原谅你。”
长安狭长的眼尾挑起,瞪大的眼睛里怒火燃烧,“莫凭澜,你不要太过火。”
“不想就算了,我又不逼你。”
长安看着那杯酒,她知道不能喝,可是个性使然,她疯起来不管不顾,而且她对面的那个人是莫凭澜,她还是不信他能伤害她。
“好,一报还一报,我喝。”说着,她拿起了羽觞。
莫凭澜的眼珠收紧,他明确的看到了自己在她眼睛里的倒影。
从今天起,自己在她的眼里不会再是过往的那个他,这不是很好吗?
长安面如逝世灰,她恼怒的瞪着他,却不肯示弱,仰头就喝光了那杯酒。
莫凭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苗条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就像在等候着大戏的开场。
笃笃笃,他的安静对上她的恼怒,两个人之间总有什么是碎了。
长安用力擦着嘴上的酒渍,饱满的唇珠给她的蛮力搓的变形,可这在男人眼里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莫凭澜的眼神变深,他垂下密长的睫毛,掩盖住自己的渴看,同时在桌布的粉饰下拽了拽长袍,挡住了身材的变更。
喝完酒,长安就懊悔了。
雪苼说过,她的性格太急了,没有她在身边她总是要出错,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了跟莫凭澜赌气喝下这杯酒,那后面跟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曹余年这个下流胚子睡觉?
不,打逝世她也不干,长安摸着衣服里躲着的小刀,她在跟莫凭澜赌,要是他真把她抛给了曹余年,她就割腕,她不信用血和生命都换不来他的疼爱和怜惜。
后来,长安才知道,假如一个人不爱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感到讨厌,血和生命这样的要挟逼迫,是更讨厌。
曹余年见长安已经把酒饮下,他伸手就来抱她,“小宝贝儿,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怕。”
这药很霸道,不过片刻工夫长安已经感到身材微微发热,但还有理智所在,她劈手推开曹余年,“滚!”
曹余年长年酒色早给掏空了身材,给长安这全力一推竟然摔倒在展着厚厚波斯毯的船板上,这个无赖索性躺着不起来,伸手拽住了长安的脚踝一拉,就把人给拉倒了。
长安重重的摔在曹余年的身上,惹得姓曹的一身荡漾,他抱着长安的细腰就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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