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对自己的野心也就是如此,想通了这些,长安一直笼罩在眼前的迷雾全部开解,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那以前对莫凭澜是心如逝世灰,现在却是恨不能杀了他。
这等狠心的人,竟然为了钱财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有了莫家的大批财产有了明安商行,已经成了北方数一数二的大商人,还有什么不足?
长安猛然想起那天他带着自己往偷偷看雪苼,那天她也想过莫凭澜的野心,难道给自己想对了?
他需要自己成为赫连曜那样的人才干光明正大的对付余图远。
当军阀自然是要钱的,打仗更是最烧钱的营生。有了钱可以招募士兵买先进的兵器,那个赫连曜……
长安心头又是一发抖,果然都是诡计。
赫连曜要是和雪苼要是有了孩子不就是另外的祭品吗?
她把手里的纸张几乎要拧烂了。
不行,必须找个借口见到雪苼,告诫她千万不能给赫连曜生孩子。
那自己呢,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长安感到自己的心像给切开撒上盐巴和辣椒面,疼得不能把持的打颤摇摆。
一时间,无数的主意在心里翻滚。
第一个就是逃走。
她冲到窗口处,外面是一片墨墨的黑,但是她知道这宅子四处都是有人把守,她要逃出往难如登天。
跟莫凭澜谈判吗?让他放弃。
她笑自己的幼稚,他居心叵测策划了这么久,又怎能放弃?
最后,她想到了最可怕的一条路,在他出身之前先杀了他。
固然都是谋害了孩子的生命,但总比他一出身就给亲生父亲屠杀的好。
可是,孩子都这样大了她何其的残暴。
长安趴在枕头上痛哭,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红肿的眼睛瞒不住凤姑。
但是作为下人她却不能多问,转身往收拾茶包给长安敷眼睛。
又过了一个白天,长安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
要把孩子给弄掉,别说有多危险,她自己根本就下不往这个狠心。
可是就这么等着孩子出身沦为祭品吗?长安不甘心。
此时,在莫府里也有焦心的人。
瓶姑横着三角眼,一脸的尖刻样子容貌,“小姐,您感到这事儿能成吗?”
何欢儿冷笑,“嬷嬷是猜忌我的能力?行不行我们走着瞧。”
瓶姑连忙赔罪,“不是老奴不信小姐,只是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那莫长安会不会找莫凭澜求证?”
何欢儿很笃定的说:“她不会。莫长安这人固然比以前聪慧了不少,但这事儿关系着她的孩子,她知道后除了恨还会对莫凭澜有一句好话?而且,现在莫凭澜根本不在云州,等她回来我们的计谋大概已经成功了。”
“小姐,我感到这个打算不好。那莫凭澜怎么看也不像个能被人利用的,你要不要……”
何欢儿顿时就翻了脸,她指着瓶姑的鼻子说:“你一天到晚罗里吧嗦,这个不行那个不好。我本来没怀孕你非要让我装怀孕,害的现在莫凭澜连碰都不碰我。还有尹雪苼那头,一个个计谋失败后你就抱怨我想不出一个让她和赫连曜反目标方法,我想到了你又说不行,那么这个公主你来做好不好?”
瓶姑立即跪下,“公主,老奴逾越了,请公主责罚。”
“自己好好想想吧,瓶嬷嬷,现在不是大洪朝,人心都有了很大的变更,你们的那老一套不好使了。”
她说完,转身回了内室,不再看瓶姑一眼。
瓶姑还跪在地上,幸好四周没人,要不这老脸就丢光了。
她慢慢爬起来,在心里道,下流的小蹄子,公主不过是抬举你,你还真认为是大洪朝的血脉了吗?等真拿下这万顷山河,自然有真龙凤女坐朝堂,你这样的赏个一丈红。
实在,这事儿瓶姑想的对,只要但凡能往开阔了想长安就会感到不对头,可是她身在庐山满眼的雾漳,对莫凭澜的不信任和恨让她失往了断定的能力,何欢儿不过是看透了这一点。
长安把这事儿想了俩天,她最后还是决定要冒险一试。
她这个方法翻来覆往的想,很危险,但也可能最有效。
为了自己为了雪苼,她决定咬牙试试,要是成了是她的造化,要是完了,那就是她和孩子的命。
她借口屋里很热,要人从地窖里多搬些冰块出来。
凤姑开端有些迟疑,这怀孕的人不能贪凉。
但是看长安满头大汗的样子委实不舒服,她只好照做。
晚上,长安是爱好泡澡的,而且一泡就是很长时间。
她肚子大了身子笨,凤姑都在跟前服侍着。
长安忽然说自己想吃冰镇的绿豆沙。
这个厨娘不会,是凤姑卖弄了一回,没想到长安记住了。
做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凤姑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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