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逯在看长安,长安也在看他。
这小老头身边一左一后都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敬酒,那小老儿固然左搂右抱,但是眼珠清明,一看就不是酒色能糊弄的主儿,也正是由于这样,莫凭澜才忌惮他的吧。
只是不知道莫凭澜今晚给她筹备了怎样的惊喜,又会成功吗?
今晚来的人不少,但多数都是粗暴的军官,见过长安之后就没了正形,抱着身边的美人**饮酒,倒是没有人注意长安这个娘唧唧的督军了。
莫凭澜始终在她旁边,陈桥站在她身后,这让她安心不少。
长安坐了一会儿,认为自己可以跟上次一样,拿着身材不好提早撤了。
可是不断的有人敬酒,莫凭澜又不说,她又不好走。
忽然,一直在饮酒的吴逯说:“督帅,我敬您。”
长安举起杯子,她的杯里是白水,所以倒是不怕多喝。
可是没想到吴逯走到了长安的桌子前。
长安冷不防和他面对面,紧张的差点把杯子给打翻。
她顺势放在了桌子上。
吴逯扬扬杯子,他趁着大厅里乱糟糟的,而莫凭澜的身边又有人敬酒,忽然把一个小纸条放在了她的手边。
他喝了杯中酒,然后狡猾的笑了笑,退了回往。
长安偷眼往看陈桥,陈桥假装眯着眼睛往看一个美人,并没有注意。
她趁机偷偷打开。
上面写着几个字,“找机会往茅厕。”
长安在心里狠狠的把那个吴逯给骂了一顿,她又怎么能往大男人们都往的茅厕呢?
过一会儿,陈桥来倒酒,他对她耳语,“答应他。”
答应他?一个个的都抽风吗?
长安偷眼往看莫凭澜,他身边也有个美人,穿着淡粉色旗袍,正依偎着他倒酒,既娇艳又窈窕,像三月烟雨里的桃花。
莫凭澜对着她淡淡颔首,意思也是让她往。
估计又是让她当钓饵。
长安心里骂了他们俩个的八辈子祖宗,却还是站起来。
陈桥立即跟上了。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让一个醉醺醺的团副给缠上,长安自己一个人落了单。
她站在黑私下,人不由得紧张。
忽然,一个黑影擦过来,低低叫了声督帅。
长安浑身一个激灵,却听到对方说:“督帅莫怕,我是李安。”
李安?不就是那天的俏丽小伙子吗?
长安定住,抬头看他。
借着远处灯火的光芒她看清了眼前浓眉大眼的男人正是李安。
她蹙眉,不悦的看着他。
李安借机往扶持她,“督帅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我服侍您。”
说着,那铁钎子一样的手就握住了她的胳膊。
长安这才信任这人确实是做保镖的,手脚相当有力。
他几乎是驾着长安走的,方向却不是茅厕。
长安知道坑来了,却也只能装聋作哑。
他们走过了一间屋子。
人在外面,就听到了里面暧昧的哼哼声。
隔着窗户,似乎看到俩道黑影纠缠在一起。
那个李安似乎勃然大怒,“督帅,竟然有人敢在这里行苟且之事,我们往把他们给喝退。”
长安眉头皱的逝世紧,下面的戏是不是把自己拉进往?
她可不想看到活春宫,她感到要是自己看了估计要瞎!
她想要挣扎,却创造胳膊被抓的逝世紧,根本就挣扎不开。
长安气闷,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来做这个钓饵,莫凭澜的人再不来她可怎么办?
忽然,胳膊上的劲儿一松,李安软软的倒了下来。
长安再回头,却看到一个不甚熟悉的男人,不过也不算是陌生,她经常看到这个人出没在陈桥身边。
那人躬身施礼,“小的舒俊,督帅,让您受惊了。”
长安摆摆手,“赶紧处理你们的。”
那人忙道:“是。”
说着一摆手,把李安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拖进屋子里。
长安定睛一看,另一个瘦瘦小小的,竟然是吴逯。
门开的时候,里面的**之声传来,是那样的清楚。
男人和男人……
长安俏脸发红,那舒俊忙对手下人说:“送督帅回房间。”
长安这才得以脱身,她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屋子,这吴逯算不算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呢。
一直等回到屋子里,一颗心才定下。
雪苼却早就在等着她,一直挺着个大肚子不安的走来走往,见到长安忙拉着她的手问:“没出什么纰漏吧?”
长安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还好,只是有点小问题。”
她把李安带着自己往那间屋子的事儿说了,最后说:“我估计里面的人都会好好招呼吴逯,他那副清瘦的小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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