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的桃花案闹得越来越大,而且暗中得到了大总统的支撑。
这些年,大总统偏安一隅,固然看着风光,但却给三雄师阀架空,又给白长卿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有点腻歪了。
可是这老东西偏偏不仔细掂量自己的斤两,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击他们,赫连曜的桃花案是在他的授意下制作的,又在他的鼓动下发展成不能让人把持的局面。
大街上反军阀的呼声很高,到处是游行的学生。
只是他不知道,他是螳螂捕蝉却早有黄雀在后。
当年云梦山爆炸后逃到南疆的何欢儿,机密现身沪上,策划了一次大举动。
当年,她被莫凭澜耍了,被赫连曜算计,被白长卿连窝都端了,这些深仇大恨让她夜不能寐,恨得肠子都断了。
这些年,她在瘴气浓重又湿热的南疆,身材都坏了,可偏偏南疆王金布是个有变态爱好跟魔鬼一样的男人,她就像被折断翅膀的小鸟被他软禁着,几次大病,要不是由于金布庶子阿根的仔细照顾,她恐怕早逝世了。
金布野心勃勃,想要兵器扩充部队,她和几个男女一起连夜“鏖战”,才把那个老色魔给说服了,批准她到中本来搞兵器。
正好,她借着这次的机会,来“收账”了。
长安和雪苼并不知道何欢儿已经搀和在赫连曜的桃花案里,白长卿通过小八给她们的消息也只是说了是学生们的激进行动,所以雪苼尽不迟疑的利用了这次机会,定下行期。
这边雪苼想方法把赫连曜给引到了肖雪父亲的陷阱里,那边长安只能把莫凭澜引到床上。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能拖住莫凭澜的方法,只有这个最邋遢,却是莫凭澜最想要的。
那几次,他抱着她,他有多激动多想要她能感受到。
莫凭澜听到长安病了的消息不仅皱眉,他能想到的就是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对于她们最近小动作不断他采用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样子,由于有赫连曜,他懒得出手当恶人。
到了今天,长安主动找他,他能感到到她们已经开端举动,那么这次是鸿门宴了。
他和白长卿没商量好,但是想法往也一致,这次必定要让赫连曜吃点苦头出点血才好!
三方军阀,看着天下升平,实在骨子里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三个人,白长卿和莫凭澜都是擅长谋权之道,而赫连曜则是实打实的会打仗。
而且赫连军创立已经三代,一直以骁勇善战出名,在这个浊世,有时候拳头比计谋更管用。
莫凭澜是从余图远手里拿到的余州,部队混乱不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不时的有人打着余图远的旗帜讨逆;而白长卿手里的中心军一直以来都是**出名的,将领多是蒙荫的世家子弟,从上到下都烂透了,白长卿光是整治军风就花了大气力,这样以来,栽了大跟头直接脱了鞋复仇的赫连军却拨了头筹。
三方边境偶有摩擦,都是赫连曜成功,偏生这人吃了喝了拿了还要跟他们夸耀一番,唧唧歪歪说他们这里不行那里管的不好,再就是西北的煤,这等好东西他自己霸着,怎么能不让人眼睛红?
所以,这才白长卿和莫凭澜是铁了心要给他点亏吃,反正赫连司令是个痴"qingren",那么索性就让他在雪苼小姐这上头栽跟头好了。
想到这里,莫凭澜的心情好了很多,脚步轻快的往了长安那里。
长安歪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软缎睡袍,领口袖扣都绣着花叶相连的桃花。
这衣服并不裸露,却软的贴身,不但露出了她突出的锁骨,还有绵软起伏的曲线。
这生过孩子的妇人到底是不一样了,身材成熟的像蜜桃,也难为了他这几年要穿着男打扮成男人。
长安的头发洗过,此时软趴趴的覆在额头上,并没有跟平日里那样有生发油抿到脑后往。
这样的她乍一看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显出一分飞扬。
可是浓眉下的眼睛又亮的出奇,甚至隐隐有水液流动,让人看着魂酥骨软。
长安却不知道,她又是怕又是忐忑,还有几分羞涩,搞的一张脸云蒸霞蔚,好看的紧。
莫凭澜一进门儿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都说美人乡好汉冢,他只看了一眼就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处所往,那满心的戒备也不知往向。
在床沿坐下,他伸手就往莫长安的额头,“脸这么红,是发热了吗?”
长安身材软软的懒懒的,听到他的声音张开了眼睛。
凤眸里竟然是含着点点清愁。
这样的长安很少见。
她可不是何欢儿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女人,即便有了难受的事儿,能哭就哭不能哭就叫,断不会掺缠缠绵绵的给自己找难受。
可是她现在的这种样子那么美,美的让他不想生出一点猜忌。
长安却有些心虚,莫凭澜这样狡猾,她又怎么能让他上当?
见她眼神怔怔的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