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呀,我们回家吧。”
“夫人您不往看赛龙船吗?”
“你想往你就往吧,我不往。”
小喜到底是小孩子心性,“那我回家后问问小少爷,要他往我们就一起。”
“嗯,你顺便往一趟督军府,请少帅晚上来吃饭。”
雪苼回家,脸都晒红了,她一头扎进胡妈的房间,“胡妈,我们晚上过节吃好吃的吧。”
胡妈一脸的褶子笑开了花,“早筹备好了。”
“多做几个菜,我请少帅和张副官都来。”
胡妈忙点头,“有的有的,筹备了好多。”
“那一会儿我帮你。”
胡妈忙摇头,“那可使不得,切得手怎么办?”
“胡妈,你看看把我说的跟废物一样,我会煮面呢。”
胡妈好久没看到她这么开心了,自己也感到舒服,“好,都听你的。”
小喜带着云生往看赛龙船,全部下午雪苼都随着胡妈在厨房里奋斗。
等最后一个菜做好。她们把正厅收拾出来,一张超大的八仙桌摆在中间,各色菜品挨挨挤挤一桌子,雪苼闻了闻,好香呀。
她往洗澡换衣服,对着镜子淡淡的扑了粉,大病新愈后的脸实在没十分血色,她心一横,擦了点胭脂。
一身白底撒碎花的小洋装,细细的掐腰,层层叠叠的衣袖,胸前还有系成蝴蝶结式样的飘带。她照了很久的镜子才满足。
心脏砰砰的跳的有些快,她印象中自己还是第一次为了赫连曜打扮,扯着裙摆飞了个媚眼,又转上了一圈儿,她忽然想起了那次舞蹈,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肢,现在都能感到到那股子烫热的温度。
她有些忐忑,看书看不下往,就往后院坐着,一颗心悬起来真是坐卧不安。
进夜了,小喜和云生才回来。
但是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赫连曜。
雪苼没问。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小喜扭着衣襟吞吞吐吐的说:“我没见到少帅,他手底下的人说他往了燕回园过节。”
雪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招呼大家,“赶紧坐下吃饭呀,胡妈做了这么多菜。”
胡妈拽了拽雪苼的手,“要不你别吃了,也回往吧。”
雪苼停住,“胡妈你说什么呢?”
“小姐,当初是你出院过来的,少帅可没有赶你出来,现在过节你回往也是正经。”
雪苼很无言。她知道胡妈这种传统的人一肚子的女德和妈妈经,她回往看人家全家团圆吗?
“别说了,都坐下吃饭。”
四个人能吃多少,况且雪苼也没什么胃口,促匆促忙吃了点,雪苼酒倒是没少喝。
胡妈筹备的是青梅酒,没有什么度数,但是喝多了也微微感到有点上头,雪苼坐在院子里,五月初月,黑丝绒一样的天空中含混着一抹浅金,倒是十分贴合她现在的心情。
大概是酒意上涌,她越想越感到不是那么一回事。胡妈说的不对但也有对的处所,她的确是自己从燕回园走出来的,现在回往谁还敢拦着她不成?
她就是想看看赫连曜跟她说的对傅雅珺没有什么情爱,又是怎么陪着她过节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站起来,对小喜喊:“跟外面的说一声,我要往燕回园。”
小喜怕失事,“夫人,您要不明天再往吧,今天就算了。”
“我偏偏今天就往,我倒是要看看赫连曜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
燕回园内,自然也是好酒好菜一番过节的景象。
傅雅珺把酒席摆在了后院的水阁旁,初夏微凉的风吹过到来晚香玉的芳香,十分宜人。
她给赫连曜斟满了酒,然后举起杯,“阿曜,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和君旸的照顾。”
赫连曜拿起羽觞声音沉冷,“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还要回军营往跟他们一起过节,我就喝了这杯,你和君旸慢慢吃。”
傅雅珺一时没把控住,幽怨的喊出来。“你是不是要往陪着尹雪苼过节?”
男人黑眸凛然,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雅珺,她是我的女人,我陪着她谁也不能指手画脚。”
傅雅珺手脚酸软,心头似乎有只蚂蚁在细细啃食。
她留不住他的。
“那这样,你把碗里的参汤喝了吧,我炖了一个下午,你刚打仗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儿。”
赫连曜皱起眉头,“以后不要操心,我不爱喝这些东西。”
“阿曜!”看着赫连曜站起来。傅雅珺不由得喊出声。
赫连曜瞳仁深处渐渐渗出一丝疑虑,“还有事?”
傅雅珺面色苍白的摇摇头,“没有了,你少饮酒,对身材不好。”
“嗯。”他微微点头,刚要走却给君旸的小手拉住。
“二叔,您把这碗汤喝了吧,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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