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和陈逸枫一人端一杯加了冰块的红酒,眼前的桌子上摆着冰湃葡萄和红瓤黑籽的西瓜。
自从给齐三宝找人玩废了那玩意儿,陈逸枫的样子越来越像个太监,光溜溜的下巴没有一根毛,头发背梳着头油抹得锃明瓦亮,估计苍蝇落上往都会劈了叉。
他一手挽着香云纱褂子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说:“先生,赫连曜没找您麻烦吧?那醉生楼可不是一般的处所,他那个小情人尹雪苼,和醉生楼的老板一起合伙做生意,估计这里面都有赫连曜的干股。”
庞瑞冷笑:“不过是个窑姐儿罢了,他赫连曜敢跟我翻脸?他这几年树敌可不少,云州博州都是肥的流油的地儿给他一言不发的占了,别的军阀可是看着眼红呢。只要我一句话,是十几路军阀的联合军的讨伐,还是大把的银元枪炮,他赫连曜不是个傻子吧?”
陈逸枫恨逝世了赫连曜,他趁机挑拨离间就是想让赫连曜被人攻打,“先生,您不要小看了他,他这个人阴毒着呢。”
庞瑞显然不想跟他提政治上的事儿,固然他权利大,但是他也要受大局的限制,吹牛回吹牛,他可不会轻易往冒险。岔开话题,他问道:“对了,我见过那个尹雪苼,可是个尽色,傲的很。像匹小野马。逸枫呀,我可听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怎么舍得退婚呢?”
陈逸枫那么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庞瑞是起了淫心,这倒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他装着无奈的叹气,“我有什么措施呀,赫连曜权势摆在那里,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吧?”
“那个小妞那么有本事?实在容貌尽色的我见了不少,她也不算顶尖的,难道……床上本事了得?”
陈逸枫咂咂嘴,“这个……没吃到的人不好说,听说是浪的不得了。”
庞瑞脸上的表情猥琐,“看来要想方法弄得手玩玩儿。否则云州白来了。”
陈逸枫忙摇头,“不可呀,赫连曜可是把她当宝贝。”
“一个女人而已,赫连曜不会不识抬举。”
陈逸枫但笑不语,这下有好戏看了。
刚说完,有人来报:“秘书长,赫连少帅来了。”
庞瑞对陈逸枫哈哈一笑,“说什么来什么,逸枫你看着吧,我怎么把那个妞弄得手。”
陈逸枫很怕赫连曜,他忙站起来告辞,“先生我先走了,你们谈的是军国大事,我一个小商人在这里不好。”
庞瑞感到他说的有道理,便点点头,“那从后门走。”
赫连曜昂首阔步走进来,庞瑞忙迎出往,“少帅,这大日头的您有什么重要的事还需亲身跑一趟,赶紧坐下吃块冰镇西瓜。”
赫连曜早就听说庞瑞有笑面虎之称,现在看了果真不假,这厮弄逝世一条人命,竟然还能吃喝玩乐谈笑风生。
他在长藤椅上坐下,大热的天军装整洁额角干净,并没有见到一滴汗。长腿交叠,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庞瑞,一副深情的样子。
就算庞瑞是个老狐狸也给他这只老虎看的发毛,“少帅,吃西瓜。”
“庞先生,昨晚可有尽兴?”
庞瑞心知他是为了昨晚的事儿而来,估计也是想趁着这事儿讹一笔。他手里握着大权自然不怕给他点利益,便有恃无恐的点头,“还行,女人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赫连曜捻起一颗葡萄看了看,又厌恶的扔回往,“庞先生把人给玩逝世了,现在人家老鸨哭着跟我讨公平,难道我也不当一回事?”
庞瑞哈哈大笑,“少帅,不就是一个表子吗?这样,我手里有匹德国货,足够武装一个团,送你了。”
赫连曜长眉一扬,“庞先生好大的手笔。”
“好说好说,实在只要少帅跟庞某人成了朋友,这点不过是皮毛。”
赫连曜逼近一步,“我认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好东西自然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那位尹小姐,少帅能割爱?”
赫连曜一听这个,放在身侧的手摸到了腰间的枪上,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枪口塞到庞瑞嘴巴里,打烂他的舌头。
见他不语,庞瑞持续说:“难道少帅是不舍得?”
赫连曜压着怒火冷笑道:“庞先生也听说过我为了她火烧了七步街?”
庞瑞一脸的不认为然,“你初到云州不过是要打扫异己,为她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女人嘛,爱的时候自然是想捧在手心上,不过这股子新鲜劲儿总会过的。少帅,你说是不是?”
赫连曜倒是点点头,“庞先生说的对,可是我对她的新鲜劲儿还没过,这可怎么办?”
庞瑞拍了拍他的肩膀,“五十万的现大洋和能武装一个团的德国枪炮,有了这些,我想少帅对女人的新鲜劲儿会过的。而且我也不过是要她陪个几天,到时候毫发无伤的还给你,这个买卖很合算。”
赫连曜牢牢看着他,深奥的眼珠就像古井无波,“庞先生,会毫发无伤吗?”
庞瑞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那是自然,她怎么又能和青楼里那些下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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