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头脑里炸开。
安可可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没有来的恐慌从心底升起。
就像做贼被当场捉住一样,自己乱了阵脚。
完了完了!
这下走不了了……
“说说,嗯?”啪嗒一下,有人打开灯。
一瞬间灯光大亮,安可可脚边的行李箱无处暗躲。
薄时野穿着完整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在一起,身上的气味懒惰又危险。
“这大半夜的,想往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安可可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心坎的弹幕猖狂刷屏。
妈呀!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薄时野会在这里?
他不是早就睡觉了吗!
这下药丸……
安可可决定将沉默是金施展到底。
前几次的吃亏让她得出一些经验。
和薄时野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日天日地,唯我独尊惯了,硬碰硬是没有利益的。
“哑巴了?”薄时野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
做事之前怎么就不想想成果!
“少主。”影一从外面进来,“司晋州已经离开了。”
他的话清楚地传进安可可耳朵里。
她倏地抬开端,震惊地看着薄时野。
这王八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完了,司晋州走了,她唯一的机会没了!
错过今晚,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干离开。
安可可一时有些失看。
自由离她太远太远了,简直远远无期。
安可可此刻只想大喊出来,发泄心坎的憋闷。
啊~~她多想向风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你先下往。”
“是。”影一临走前看了安可可一眼,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安可可欲哭无泪,牢牢地贴在门板上,不敢靠近恶魔一步。
“大半夜不睡觉,和野男人私奔,长本事了?”
当他逝世了是吧?
安可可心坎猖狂怒吼:什么野男人,那是你舅舅!你这个目无尊长的狗东西!
惋惜她只敢在心里骂骂,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
安可可怂的一批。
薄时野一阵心烦,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间隔,没好气地凶她。
“给我过来!”
碰到司晋州就恨不得贴上往,在他眼前却站那么远。
安可可是嫌他的性格太好了吧!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安可可强作镇定地说。
薄时野却捕捉到她眼里的畏惧,微微挑眉。
他还认为她胆子有多大呢,看来不过如此。
“别让我说第二遍!”薄时野一向说一不二。“过来……”
这不是说了第二遍吗?
安可可心坎暗暗嘀咕,却还是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走过往。
“行了,你说吧。”
这是安全线的边沿,前面就是危险区,不能再前进了。
薄时野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拉进怀里,牢牢圈住。
“啊!”安可可惊呼一声,像断了线的鹞子那般,不受把持地跌进他的怀里。
“安可可,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薄时野抬起她的下巴,墨眸深深地凝视她的双眼。
他眼里酝酿的风暴似乎要将她撕碎。
安可可心一颤,直觉感到了危险。
薄时野的声音阴冷地钻进她的耳朵里,仿佛逝世神的号召。
“背叛者,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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