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三个小的,两个端着头顶水碗被罚蹲马步,一个烤肠嘴张也张不开,只能口水滴答,腹内打鼓打得欢。
夜半三更时,弯弯所在热阁忽起几声别扭怪异的猫叫。敷着清凉草药的弯弯正在气头上,两眼一转忍着痛低声吩咐春草:“窗户底下有猫,倒盆洗脚水下往。”
脚榻守夜的春草模模糊糊端盆洗了脚,又模模糊糊大力朝窗口倒下往。
林和安被热水泼了一身猛地站起,湿漉漉的脑袋惊呆了青草。他却捂着鼻子将警惕护在怀里的一碗番茄疙瘩汤塞给春草,眼也不眨看着床上那个翻身朝里的身影:“我偷偷做的,她本日没吃饭定是饿得紧,你且拿勺喂她垫一些,多谢你了。”
春草看着他喷嚏连连,通红的手上也起了水泡,不由自主就点头应了。
他就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欢乐谢她,又从湿透的怀里取出一棉布袋子交给春草才急急跑了:“这个也给她。”
天未亮他还要往罚跪。
等人走远,弯弯才接过那布袋子打开,却是一小罐蜂蜜和一小罐蛋清。她这才恍惚想起昨日自己说起过要用蜂蜜蛋清抹脸的混账话来。
堪堪小口小口喝完疙瘩汤,房门又被扣响,春草打开门往瞧,却是一捧茶糜还有一瓶消肿止疼的药膏。
青草忽然有些爱慕,因她是个丫头电影,往常在家时只有她被哥哥揍,好吃的让给兄弟的份儿。被哥哥这般放在心上,却是不曾有过的。
弯弯见她愣神反倒满足起来:“哼,这还差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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