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消息通达的,知道蜀王殿下和最近新晋的那位长安县子走得比较近。而那位奇葩的长安县子,放着崇仁坊的大宅子不住,非要到乡下往住窑洞,天天跟一群泥腿子混在一起。
不过话说起来,这个长安县子最近风头很盛,做了不少事,但为人却低调的令人发指,除了偶然到冀国公府上治病之外,几乎从来不与京中权贵交换。独占这蜀王殿下和程处弼等几个纨绔来往的倒是颇为密切。
消息固然没打探出来,但是他们却无一例外的收到了一份救灾捐粮倡议书。这份倡议书,就是用普通的红纸抄写的,简陋的让人拿不出手,假如不是在蜀王府,恨不得让人扔到地上,再踩上几脚。出了蜀王府,简略的扫了一眼,就直接给扔了。
什么玩意啊!
还捐粮,你哪来那么大的脸?
不过毕竟亲手接过了蜀王殿下的倡议书,完整一点不给也不好看,回头让家中的小厮多少送点意思意思得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看起来这个蜀王殿下是在京里待得太舒服了,忘了自己的底子和地位。竟然学人玩这一手,这是在博取民看吗?长安上层圈子里,有几个省油的灯?见了李恪传出来的倡议书,很多人就忍不住偷偷的叹了一口吻。
李恪完了。
没上门探听消息的,蜀王府里那边,也都派人认认真真地上门,送了一份倡议书。毕竟是蜀王府上送来的,就算心里再怎么想,也不至于当面打脸,固然主人没有出面,但多少会有管事出来,客客气气地招待了,然后又送出往。好在,送倡议书的,也不管对方捐不捐,只是送到拉倒,并不纠缠,让人长出了一口吻。
这倡议书,就像在长安城的权贵圈里下了一层连地皮都没打湿的蒙蒙细雨,只是充当了一时半会的谈资,转头就被人抛到了脑后。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李恪的笑话。
……
“这就是他从王子安哪里讨来的措施?”
一脸痴肥的李泰,捏着手中的红纸,哂笑着向左右亮了亮,状若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看三哥这是昏了头了。这样的馊主意都能听?这一手,恐怕连东宫里的大哥都不敢这么玩。”
“殿下贤明!蜀王殿下这一下恐怕是要骑虎难下了,粮食召募不上来,不仅要丢了来之不易的名看,恐怕还会沦为笑柄。我看间隔他赶赴封地的时日不久了。”
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笑着接过话头。
“假如真要是让他召募起粮食来呢?”
忽然有人问了一句。
“那,他就更危险了……”
……
“殿下,最近蜀王那边闹出来的动静不下,据说陛下对他很是器重。”
赵节随便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正偎坐在床头的李承乾说道。
“惋惜,这次下了一手臭棋。”
李承乾扫了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句。
“惋惜啊,这事无论成与不成,他都出局了。不成绩要成为笑话,成了,就要陷进危境之中,这是想出位想疯了头啊。”
“殿下,这是为何?”
杜荷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李承乾有些无奈地扫了他一眼,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不过他父亲的余荫尚在,杜家的气力不可疏忽。至于他蠢不蠢的,重要吗?
“这么说来,王子安这一招是把蜀王殿下坑了啊。”
赵节不由眼前一亮,顿时明确过来,兴奋地一拍大腿。
“蜀王殿下这么贤明的一个人,竟然找了个猪队友!这助攻,妙不可言啊……”
……
正被贴上猪队友标签的王子安,正在和自己的队友一起热窑。
乔迁之喜!
李恪他们几个一大早的就来了,几个人把各自带的礼物一放,就兴趣勃勃地凑起了热烈。说起来,这还是几个人第一次参加这么具有乡土气味的热窑。见高三爷等人拿着大红的楹联和窗花过来,立马兴促地围上往帮忙。高三爷对这几个很会看眼色劲儿的年轻人很是观赏,背着个手,优哉游哉地当起了大总管,这里指导指导,哪里说道说道。李恪和程处弼等人也听得新鲜。
村里能来的都来了,这家提只老母鸡,那家拿几只鸡蛋,还有的干脆提了半袋子粮食过来,这些多少都是些心意,是不能拒尽的,王子安笑着让他们先一股脑地放在一边。大家见王子安收了,才高兴奋兴地过来帮忙。
王子安和高大壮几个人,则忙着在杀猪宰羊。做的都是大锅菜,厚实的猪肉切了,加上萝卜炖了。满满地几大锅,老远就能闻到诱人的香味,抢完撒的糖果,孩子们就不舍得离开了,一个个蹲在灶台边,眼巴巴地看着,等开锅吃饭。
临到半晌的时候,王子安又有些意外的迎来了几批访客。
第一批,李义府,这厮提着两盒点心,就夹着膀子跑过来了。不过人家嘴很甜,也很会来事,围着王子安先生长,先生短的,叫的很热火,人也很勤快,忙里忙外的,直接当起了大总管。竟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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