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爱好走走首饰店、服装店、胭脂店……这些都很正常,可谁没事会往逛警察局?
司机王师傅认为是自己听差了,连忙一脚刹车扭过火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询问,便听韩蝉冷飕飕地说道:“我说了我要往警察局!怎么了?你家老板特地吩咐了不让我回家,也特地吩咐了不准我往警察局了?”
那还真没有!
相反金默声临走之前特地吩咐了王师傅,只要不是回金公馆,那韩蝉想往哪儿就往哪儿。
王师傅心中奇怪之余又平添了几分委屈,一直以来他都感到这位韩小姐挺好相处了,可今天怎么看来跟吃了枪药似的?
莫不是受宠时间久了,就开端由由然了?
不过王师傅也没敢再多想,毕竟自己一个拿薪水办事儿的人,完整没必要往枪口上往撞。
他连忙冲着韩蝉应了一声,踩了油门转了方向盘便直奔了警察局。
汽车在警察局对面的路道上停稳,韩蝉却又并不下车,只是歪着脑袋看着窗外发呆。
王师傅也不好多言,只能无聊地也循着她的眼力眺往。
这警察局和经营中的商展不同,这里没有进进出出络绎不尽的人群,有的只是那道冰冷的大铁门。而这道严正的大铁门似乎还不停地往外冒着冷光,让人肃穆不敢向前靠近。
实在韩蝉知道,温朗早就已经被移交到了看管所等着排期上庭,她来这里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懂得到关于温朗的任何蛛丝马迹。
当然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悼念什么,只是等到车停下之后,她才赫然创造自己来这里只不过是忽然想知道陈涂毕竟怎么样了。
长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她真正意义上认真地想起陈涂。
由于在此之前的每一天,韩蝉总是不断地告诫自己陈涂的逝世活都和她没有关系。
这个男人即使是失忆了,即使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和施舍之情,但回根结底他对她母亲的逝世都有不可推辞的责任。
一开端,所有哀剧的开端,都是由于火车上的陈涂!他就是祸源,他就是祸根!
她不但不应当往关心他,不应当往想念他,相反的还应当想着怎么才干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然而一个人的心之所想往往和头脑里的理性很难逐一相符。
当她从金默声口中得知陈涂已经处于“半疯”的状态,固然知道金默声的话中必定有很大程度的调侃成分在,但这又让她怎么可能毫无感想呢?
尤其是之前那一晚,陈涂与她相距仅仅一门之隔,她都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那份不顾一切!
那一刻,她也想过冲到陈涂眼前把一切都直截了当地说明确,将他一切念想直接掐灭!
他不值得,她也不值得,他们都不值得彼此为对方做任何事情!
可她又实在不敢面对!
事到如今,即便她有再深的动容又能如何?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此刻她就在警察局外,若她真的按照金默声所说的直接涌现在陈涂的眼前,那他或许真能药到病除。
可如此一来,那韩蝉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努力就都将化作泡影了。
一边是将逝世的温朗,一边是半疯的陈涂,韩蝉在心中暗暗地衡量了下!
论交情,温朗更胜!
论失态的轻重缓急程度,陈涂又败!
韩蝉在车上左左右右思忖半天,想来自己能做的事情真的就只是现在这样!
在街道的一旁,默默地看着陈涂可能涌现的处所,聊以救赎自己心坎中的抵触。
一直不敢吭声的王师傅,偷摸-摸地从后视镜里视察着身后的韩蝉。
她垂着眼皮默不作声,完整瞧不出她的半点神情,但能瞧得出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过来神的了。
王师傅这次可学乖了,自己不过是个打工的完整没必要参合老板的家务事!
他没有再往打搅这位暴躁小姐的冥想,而是把手往兜里一揣,往驾驶座上一靠,也开端了闭目养神。
开真个时候韩蝉还在想着自己和陈涂过往的种种,可或许是由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纠结太抵触了,她的脑袋瓜子越想就越浆糊,慢慢的她便彻底没有了什么确实的想法,只剩下了一个人在车里愣愣地发呆。
她的双目放空,她的思绪早就往了天南地北!
也不知这样过了几时,忽然一个声音飘到了她的耳边,近在咫尺更似心间。
“小玉?小玉……是你吗?”
这个声音!是陈涂?!
沙哑又干瘪,这声音就似乎出自一位历经沧桑形容枯槁的老人家,完整没有了陈涂先前的蓬勃朝气。
可即便如此,在这个世上还有谁会轻轻地柔柔地满腹神情地唤她一声“小玉”呢?
韩蝉登时恍然回神!
她猛得抬头一看,一脸颓态毫无赌气的陈涂正站在她的车窗外,双眼灼灼似又含泪的看着她。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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