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只是没问到什么结果。
“我还以为，你至少知道她为什么会进了倾世，它不同于一般的商业机构，用人标准之严苛非你能想。”秦雅扬语调平稳的说。
蔚卿舞眼中闪过得意之色，“这个我确实知道，不过没道理告诉你。前天下午我回警署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个朋友，她还对我说，你不是什么好人，最好避你如蛇蝎。”
秦雅扬浓眉一皱，“你的朋友？”他想不出蔚卿舞会有什么朋友认识他，且还对他的评价那么糟糕。
蔚卿舞不怎么在意的玩着餐具，“其实她是我在国中时候跆拳道班的同学，那时候我总是被她撂到地上，所以一直以有一天能放倒她为目标。可惜多年来始终没实现这个愿望，自然对她印象深刻。”
“谁？”秦雅扬看她。
蔚卿舞眉眼一弯，笑笑的吐出一个名字，“李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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