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力气完全无法与他相抗衡,可她却不折不挠,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不遗余力的想要逃离他的掌控范围,当她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不得不臣服于他的身下时,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己经是你的妻,服侍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并不排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只是请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是今天?”
这样的请求,若是换了别的时候,作为一个可以在无数明枪暗箭中存活下来并且最终总揽大权的一代英明帝王,他是一听会听,一定会考虑的。可是那个时候的他,眼里,脑子里,都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他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才对她做这种过分的事情,他甚至只看到她的嘴唇上下开合,却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强迫自己去想就是因为她,才让他失去了柯啸云这个一个可信任的左膀右臂。有了柯啸云这个借口,他忽然对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觉得理所当然起来,是呵,这个女人是罪有应得,谁让她是苏琮的女儿,谁让她心机如此之深,谁让她和她的爹爹联手逼走了柯啸云。
……
他瞬间慌了神,一把用被子将她牢牢裹起,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急迫的冲着门外叫喊着:“太医,快给朕传太医……”那声音中,竟然有一丝手足无措,可惜,在那样忙乱的场景中,无论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信息。
太医的结论是,饥饿,劳累,再加上情志刺激所引发的促然昏厥,并无大碍,好生将养两日即可。
他听到这个结论,心才稍稍的放下一点,而此时,他也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与情绪失控。那一刻他决定让她住在月明楼,因为他要把她放的远远的,让她绝对没有机会象影响柯啸云一样去影响他,因为,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
想起这些,萧南予决定来见她的那一时激切瞬间淡去许多,他是皇帝,是凌苍帝国真正的王,他绝不会允许一个女人成为他要做的事情的绊脚石。冷冷的看向依然无言肃立的苏暮颜,萧南予心里的感觉己不再是疼惜,而是觉得矫揉造作,声音冰凉的开口:“干吗不说话,哑巴了?”
越是在逆境中长大的人,越是会拥有其他人难以企及的敏锐感观,苏暮颜隐忍与淡薄的性子,无疑使她感知他人的能力更为细腻。刚才萧南予脑海里的思想不过是片刻的事情,可苏暮颜却仍然感觉到了只这短短时间,萧南予的心里己是覆海翻天。
虽然她不知道萧南予的心里到底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大的波澜,但从小小心谨慎惯了的性子还是让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臣妾在想,皇上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来臣妾这里?”
这本是司空见惯甚至有些拍马的一问却正好戳中了萧南予的痛处,没错,国事都忙不过来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妃子的寝宫?这一问令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看穿了他心里对她的一点点在意。
面色一沉,萧南予极为恶劣的说道:“到你这儿?明妃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朕是要去你姐姐朝颜那里,不过顺道路过,忽然想起你似乎是朝颜的妹妹而己。”
苏暮颜刚刚向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晃,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和朝颜的差别,虽然对自己到宫里以后的境遇多少会有预期,可被人如此明刀明枪的刻意对比与伤害,还是令她的神经稍稍的刺痛了一下。
看到苏暮颜的表情,萧南予忽然有种占了上风的感觉,这是自与这个女人相遇以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听说你与朝颜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
苏暮颜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声音平稳的回答道:“是,姐姐朝颜是夫人所生。”
“也就是说,你是妾室生的?”象一只捉到老鼠的猫,萧南予将这种残忍的游戏玩的津津有味。
深吸一口气,苏暮颜猛然抬起头,她的娘亲为了她在苏府忍辱负重,更给了她能力所及范围内一切最好的东西和最多的爱,她绝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娘亲,即使那个人,是凌苍独一无二的王。直视着萧南予,苏暮颜声音平和却坚定清晰:“皇上说的的确没错,可是臣妾心里,还有另一种分法。”
“哦?”察觉到苏暮颜的反击,萧南予颇感兴味的眯起了眼睛。
“在臣妾心里,姐姐是由姐姐的娘亲所生,而暮颜亦是由暮颜的娘亲所生,在此一意义上,她们都是娘亲,是我和姐姐眼里,分别却都独一无二的娘亲。”
萧南予忽然一阵尴尬,其实他的生母胡太后,当初也并不是正宫娘娘,只是因为他当上了皇帝,才母以子贵,升为太后。自己刚才那些话,其实是连自己也一并侮辱进去了。
这种尴尬很快转成了恼羞成怒,他怒声说道:“大家小姐生的女儿和奴才生的就是不一样,粗鄙无礼,枉朕还本想看在朝颜的面子上对你稍加照拂,如今看来,你倒是一点也不值得!来人……”
火气正盛,萧南予对着快步趋来的小太监怒喝一声:“摆驾,回御书房!”说完,也不等小太监传旨开道和苏暮颜行礼拜送,一拂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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