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晚的海面看起来无限深沉,微风掠过夏言歌的脸颊,她朦朦胧胧地想,这他妈叫什么剧情啊,真是心心念念要维护一下的面子,最终还是没有护得了。
她低下头,语气很低落:“不行啊,太丢人了,这么多人呢。”
“他们都不认识你。”
“可是还有你呢,而且你还是我领导。”
“大爷,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拿我当领导了吧?”他说着,转过脸来,“如果连哭都不能哭的话,不是会很悲惨吗?”
“哭出来不是更加悲惨?”她哽咽着说。
“强颜欢笑更悲惨。”他突然靠过来,顺手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和她并排站着,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说:“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是,以我男人的直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谭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听你这些八卦,但是具体原因是什么,我无法确定。”
她的肩膀很单薄,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着,他下意识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说:“所以现在,你是愿意相信谭星对你有意思然后赌一把呢,还是决心远离?”
夏言歌擦了擦脸,说:“仲总,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放。”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和我说话的,搞得咱俩像什么搞黑帮交易的……”
“……”仲睿哲没有动,又加大了扣着她肩膀的力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夏言歌吃痛,脸色有点儿扭曲,“你明知故问,我和他又不可能。”
“所以,你不打算试一试?”他问。
“必然不打算。”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正好,那我可能要试一试。”他的手不依不挠地赖在她肩头,纹丝不动。
“试一试?!”她惊讶地抬头:“你和谭星?你不是都去相亲了么,怎么还……”
夏言歌脑子里面是一大堆粉红色的豆腐渣在飞舞,这堆漫天飞舞的豆腐渣里面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是仲睿哲和谭星的婚礼,嗯?两个人怎么都穿着新浪的礼服呢?至少应该有一个人穿婚纱是不是?
仲睿哲立马收回了手,翻了个白眼,在她前额凌乱的头发上揉了一把:“你这脑袋里面都什么思想啊你。”他觉得这个女人思考的频道似乎永远和常人不在一道儿上,他连跟都跟不上。
她委屈地撅着嘴,“是你说要试一试的……”轻轻掀开短袖衬衣方才他扣着的肩头那一块,她看见一片红起来的痕迹,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你看!都红了……你下手可真狠,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和‘香’还有‘玉’有什么关系吗?”他鄙视地看着她,挑衅一般地又说道:“再叫嚷,我让你全身都是这痕迹。”
夏言歌看着他,咬咬嘴唇,然后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张秘书明明没有生病,为什么要我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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