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因为喝的人不是她!她当然无所谓!
唐念的门突然被谁一脚踹开,他没有回头,这天下敢踢他门的人,只有宫锦!这嚣张的摄政王,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宫锦有些眉飞色舞,一脚踩在他的床边,很不客气下命令,“起来!喝姜汤!”
唐念额上难得地起来青筋,看模样,他对南宫锦是忍到了极限!刚被她激得坐起来,下巴突然被她钳住,一碗苦涩辛辣的药全数灌进他口中。
宫锦满意地举起手中空了的玉碗,在他出手之前,身子一转,懒洋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眼中的阴霾随着这一碗药一扫而尽!
她伸手说道:“打住,今晚不是来和你打架的,而是来探讨一下,你喜欢那姑娘的哪里?”
唐念早已经被那一碗辛辣的姜汤折磨得口干舌燥,他有一种冲动,将这个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扔出去,可是他知道,扔出去她还会回来,而且还会让他扔,没玩没了的扔,伤不了她,她反而还会玩得开心,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试过!
唐念穿着中衣走下床,连续喝了两杯茶水,脸色很不好看,看模样是气得不轻,有种错觉,交友不慎!
“我再说一遍,我的私事!今日之事,我给你记下了!”
南宫锦恍若未闻,漫不经心用火钳跳动了一下暖炉,笑道:“是该记下了,本王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那么用心!胜过为本王光复江山!呵……说吧,喜欢那姑娘哪儿?”
唐念只是垂下眼帘,翻身上床,不愿意多说一个字,他的事情,从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特别是他的伤,他更不愿意示人,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承受。
“不说也罢!”她慵懒斜躺在那长椅上,带着不可高攀的贵气和霸气,眼眸中的光芒,睿智而锋芒,盯着床帘内的背影,“一碗药,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她说完蓦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他的房间,唐念只念着她比自己小,懒得和她计较,大手一挥,大门随着她的离去瞬间关上,那一身巨响,十分不客气。
南宫锦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那张扬的步伐瞬间压住,她有一种冲动,毁了他的门,这天下敢这么对她的人,也就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南宫锦转身对着那扇门,眼眸中似乎燃起熊熊烈火,却咬牙忍着不做声。
两边把守的唐门侍卫捏了一把冷汗,摄政王要是发怒,只怕这唐门要翻天覆地,被揭个底朝天。凌风却很淡定,他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人总会有些不合,可是这种仇不会延续超过一炷香,有时会大打出口,过了就不会再提起!
可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凌风见南宫锦站在门口,没有打算离开,看模样不知又想到什么新招对付他们少主。
南宫锦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态度,将她撵走的态度!
果然,一脚又踹开的房门,门又被她关上,凌风嘴角一抽,看模样,今晚他们少主否想睡觉,只听到房内传来他们的对话声。
“出去!”
“本王岂能如你的愿?往那边挪一下,别让本王踹你!”
“滚出去!”
一阵手脚的打斗声,凌风仰面望天,这两个人怎么不到三天都要打一次?似乎他们的武功就是这样打上去的吧?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被扔了出来,南宫锦稳稳落在院中,狠狠咬牙,又冲了进去,一会儿扔出来居然是唐念,唐念冷冷站在院中,正欲冲进去,林姨站在院门口压低声音说道:“少主,我们主子才十七岁,您是她的结拜大哥,就让着她点。”
可是在唐念眼中,这个摄政王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行事作风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小小年纪就能在三年内掌控整个朝政大局,不过,有时候她还真的有些孩子气,也许她的孩子气都被淹没,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爆发?
唐念闷闷转身离开,南宫锦滚在他的床内,深深吸了一口那被子的馨香,全是他的味道,她露出一个潋滟的笑容,那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甜美。
唐念站在屋檐上,遥望孝王府那片灯火,那莲花苑的莲花灯,依旧没有熄灭,她还没有休息吗?
石阑拿着一份名单,细细阅读,似乎在找新的助手,可是却很失望,除了霜儿,就是飞雪,而飞雪,并不如霜儿可靠。虽然她不会背叛她,可是在某些程度上却已经背叛了!
她注入了自己的观点在这些信息里,述说着自己的看法,这些都是石阑的禁忌。
随着一阵寒风吹入,房中多了一个人,一头雪白的发丝泛着柔和的光芒,将他笼罩,宛如仙境走出来的人儿,他目光柔和,静静看着她。
“听说你去了幽兰山庄?”
石阑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她只是‘嗯’了一声。
“为何没有找我?”他缓步走到她面前,玉指轻轻拾起她手中的书籍,放在一边,看她没有抬头,反而吸了一口闷气,翻身躺了下去,背对着他。
“我想要你身边的红玉做我的助手!”
她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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