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地跟着,他最喜欢少爷去收账了,每次去收账,那些掌柜的都会将好吃的好喝都端上来,他又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
红玉很不甘心,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寒风瑟瑟,她只是抱着身子,却没有选择离开。因为东宫中有一个人也在虐着自己,她觉得这其中必有误会。
话说幽兰山庄,羽琪的脚尖轻轻点在屋檐上,冷漠的眼神巡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阿婆,是那个女孩身边的阿婆,他那冷漠的眼神突然睁大,无声地跟着那个阿婆走入一个院子里。
突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羽琪冷漠的眼眸骤然一变,转身出掌,两掌一击,两人的身子急速往后退了十几步,又稳稳落在屋檐上。
阿仇冷冷盯着眼前的羽琪,“你来做什么?”
羽琪只是静静盯着阿仇,他做什么,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
阿仇看着他,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难道南宫芸要和这个人走了吗?她若走了,他还能留在她身边,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他想他做不到,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若她离开,他也会消失。
可是他不能给南宫芸任何承诺,难道他要耽误她一生吗?
阿仇的心瞬间乱了,却只是握紧拳头,克制着内心的恐慌和彷徨。“她若想要见你,我会告诉你,她若不想见你,你最好别闯入她的领地,否则,我必取了你的命!”
羽琪依然沉默,他惜字如金,不轻易说话,他深深看了一眼阿仇,眼睛十分尖锐,淡淡道:“圣女的后人?还是南宫的后人?”
阿仇剑眉猛蹙,突然举起手中的剑。
“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羽琪看着那张脸,居然能看出他的幻术?果然是苗疆和巫族之王!
阿仇本想说不知他在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院下,南宫芸正怔怔望着他,眼眸中满是复杂的光芒。
羽琪又深深盯了一眼阿仇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冰冷而无情,“自损修为,就是要用这般平凡的脸?看模样,你耗损了不少灵气,这种灵术,应该不是巫术,而是圣女灵术!”
阿仇万万没想到羽琪的眼睛这般尖锐,居然能识破他的灵气,而且只是一眼而已!他本想辩解,却看到院下的南宫芸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张小脸,血色全无。
阿仇被她的反应深深刺痛的双眸,果然,他的身份只会拉开他们的距离!
那张俊美的容颜渐渐发生变化,一张惊人的玉颜渐渐展现,唯独那眼角的伤疤还在,却没有消减他的美。
陌生的阿仇,熟悉的眼神,可是这样的事实,让南宫芸如何接受?她转身进了房间,将门紧紧合上。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将他和她隔绝成两个世界,阿仇的眸光被那一幕活生生捏碎,他捏紧拳头。什么叫万箭穿心?这一刻就是!
羽琪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这番话揭开了什么秘密,他是巫族之王,巫术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但是对于世人,确实难以辨别真伪的邪恶力量。他能识破巫术和圣女灵术,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今日他来,看到阿婆,他已经确定南宫芸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说过要对她负责,就绝对不会食言!风铃花?他会得到的!
羽琪离开了幽兰山庄,天空不知何时渐渐下起大雪,似乎想要掩埋一切,却又似乎什么都抹除不了,世仇,杀父之仇,仇人之女,在阿仇和南宫芸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隔,太多太多的仇恨和痛苦。
他是不孝之子,他知道,他知道这种痛苦,每天夜里,闭上眼睛,总能想起父亲死前的模样,他将毕生修为全部传送给了他,而他,却用这些修为来掩盖自己的身份,掩盖他是夜席之子的身份,守在仇人身边!
这种痛,是背叛亲人的痛,背负不孝罪名的痛,夜夜受尽恶梦折磨的痛!他不想给她这些,可是,他最终还是给了她痛苦。
雪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身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白,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很冷,飘落在脸上的雪都无法融化。
“主人。”一个隐卫见阿仇变回原本的容貌,连忙上前扫掉阿仇身上的雪,脱下披风盖在他身上。
阿仇艰难地将目光从那扇门移开,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轻如雨丝的话,几乎被吞没在这漫天大雪里。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人,保护她。”
阿仇离开了,那隐卫怔怔站在屋檐上,他想继续追随他,可是,他敬重他,他说的每一句,他们这些人都不会去违逆,只能忍痛看着阿仇远去。
孝王府,月影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将兰笑书的宝贝交给石阑,“别弄坏了!”
石阑轻笑一声,这兰笑书居然拿他的宝贝来给她琢磨?让她打发时间?“坏不了,以前我还见他用这个东西砸了一个人的脑袋,这东西,很坚实!”
月影准备离开,却有想到红玉那哀求的眼神,本来不想问,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什么原因?”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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