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泪着实令人觉得可怜,可是前提是美人。趣*讀/屋”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那绝美的薄唇微微扬起,仿佛在嘲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玉指轻轻一捏那小雪貂,小雪貂吃疼一跳,从石桌上一跃而下,对着柳如烟的脸就是一咬。
柳如烟大惊失色伸手去抓那只雪貂,小雪貂被她一抓,骤然急了,狠狠一口咬住她脸上的肉肉,狠狠撕扯着,“啊……啊……”
柳如烟哪里还敢用力去扯,疼,可是更加怕,她又不能一掌将小雪貂拍死,只能吃疼哭着喊着忍着。
原本妩媚的模样瞬间变得十分狼狈,头发凌乱,脸颊上还挂着一只小雪貂,满是鲜血。
“不是哑巴会不会哭喊?”唐念轻轻抬手揉额,似乎嫌柳如烟杀猪似的哭声太吵。
柳如烟身子一紧,狠狠咬牙,哪里还敢发出声音?额上冷汗滚落,全身因为疼痛而颤栗,半边小脸随着雪貂的毒性红肿起来,一只妖媚的眼眸被挤得只剩下一跳缝隙。
“小雪貂不许调皮。”他淡淡开口,手掌摊开,小雪貂狠狠一扯,那锋利的银牙撕开几道深深的血口子,它收齐凶猛的兽性,乖乖跳到唐念掌中,小脑袋轻轻蹭了蹭那温热的大手。
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可以毁掉一张美丽的容颜,是小雪貂调皮吗?谁又说得清?
柳如烟咬着牙,恶狠狠扫了一眼那只雪貂,一只手狠狠捂住伤口,不敢再说一个字。
唐念漫不经心将雪貂放在膝盖上,居高临下俯瞰狼狈不堪的她,“为何背叛唐门?”
“属下不敢,属下是门主一手带大的,不敢背叛门主和少主,属下对唐门更是竭尽心力,绝无二心。”她一口咬定自己的清白的,虽然害怕,可是她更怕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蛊毒的侵蚀。
唐念对于她的话语似乎没有感到意外,缓缓站了起来,淡淡道:“以后随意闯入我的地界,毁掉的将不仅仅只是脸那么简单!”
柳如烟嘴角艰难地扯着,“是,少主。”
她哪里还敢来?这一次过后,她见到这个黑心的男人就只想躲,她这张美丽的小脸再不医治只怕要废了。
凌风进来时,看到柳如烟顶着半张红肿的脸,满是鲜血的模样,吓了一跳,却没有多问,因为他已经猜到一二,在心中冷笑一声,呵,敢窥视我们少主,自讨苦吃!
“少主,已经查到了,郡主今日进了宫,之后和冥王喝了些酒,之后进来东宫,出来之后手已经受伤了。”
唐念骤然抓紧那只雪貂,一把丢到凌风身上,脚步有些沉重,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洗干净!”
凌风只感觉摸不着北,少主不是要知道石阑的事情吗?现在石阑的伤是在东宫伤的,他为何生气?他哪里敢去问,只好拿着小雪貂下去清洗。
一连数日都是秋雨连绵,令人心烦,石阑站在阁楼上,看着楼下的花草,没有枯萎,她的心却冰冷一片,那丑陋的伤疤一直提醒着她一些事情,唐念给她除疤的灵药,她只说,留着,它是警钟。唐念似乎知道了什么,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再没有来过。
夜里,帝师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及笄之礼的那一天,关于明月郡主私藏男人的流言闹得府中不得安宁,明月郡主气得关紧房门不肯出现。
兰笑书拿着锦盒来见石阑,“阿宝,把宝物献上!”
阿宝肥嘟嘟的肚子鼓动着,将锦盒放在桌上又迫不及待跑到旁边的桌子吃点心。兰笑书见他就这点出息,白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小阑儿,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给你置办的衣裙,绝对适合你,不信你试一试?”兰笑书拍拍胸肌,一副打包票的模样。
石阑眉梢轻挑,很显然,她可不信兰笑书,“你没有偷工减料?”
兰笑书的脸猛然一拉,“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今天是你成人的大日子,过了今天,你就该找人嫁出去,我怎么难呢过做这种缺德事?看看,你喜欢的蓝色。”
他便说便打开锦盒,那泛着柔光的布料,一看便知是极品中的极品,她伸手去触摸,如水般柔和,细腻光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金蚕丝?贡品?只属于那个神棍的布料?
她有些不悦,“你哪来的?”
兰笑书见她横眉竖眼,顿时扫掉他多日的烦闷,他呲牙咧嘴一笑,“你不喜欢?还有另一套,阿宝,还不快拿上来?”
阿宝迟钝的地去拿,兰笑书早已经迫不及待抢先一步去拿起,将帝师给的那套衣裙推到一边,打开自己准备的衣裙,布料没有金蚕丝柔美,却绝对是世间难得的稀世珍宝,浅绿色,十分美。
“你准备了两套?”
兰笑书笑得颇为得意,“那是!只是我更喜欢这一件,要不,今晚你穿这件就好了。”
“是用黑心钱买的?”石阑终于露出一个潋滟的笑容。
“这是用庞王妃买你命的钱布置的,穿上,解恨!”兰笑书坏坏一笑,衣裙掏了出来,在石阑面前比划着。
他是按照帝师给的衣裙大小布置的,看模样似乎很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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