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亮话的时候!唐念走进他,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他知道那是炎谷神功的威力!
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身冰冷,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可能施展出炎谷神功!只有一个答案能解答这个矛盾!
他的寒毒解了!
唐念的黑眸顺势一暗,帝师的寒毒,阑儿的蛊毒?难道说是这个男人救了她的阑儿?
“帝师突然来访,是为了尹小王爷?还是有别的事情?”
唐念拿着玉箫在手中轻轻一转,抛向慕容哗!
慕容哗紫瞳一眯,握着玉箫,他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绝狠的杀气,“你抓了他?!”
“孝王府需要我守卫,尹小王爷扰乱我未来妻子的安宁,我作为她的丈夫,自然要为她平息一切!”
他在提醒着他,石阑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在提醒着他,谁都休想打阑儿的主意!就连君王见到唐念都要礼让三分,他又怎么可能畏惧慕容哗?!
在他眼里,他们是对等,是对手,在他的观念里,这个世界没有好人与坏人,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现在,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他的阑儿岂能再次落入他人手心?
他厌倦了这种感觉,厌倦了石阑处处遇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伤得体无完肤!他想要将她护在怀中,谁都休想再伤她一分一毫!
“帝师想要尹小王爷安然无恙,就别再来叨扰孝王府的安宁,她只想过平凡人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本宫就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慕容哗紫瞳寒光迸裂,如寒冰地狱散发着蚀骨的寒气!
“既然想要给她想要的生活,就该成全她的选择和决定!”
唐念说完,手中的白骨折扇一挥,凌风带着昏迷不醒的尹小王爷走了出来。
“将他还给你!我唐念此生从未敬重过任何人,可是我不得说,你是一个例外!当然,我也不会因为敬重你而将阑儿拱手相让!阑儿经历太多,好不容易平复心情重新开始,我不希望太多的恩恩怨怨再打扰她!尹小王爷已经还给你,请回!”
重新开始?他的重新开始却被她宣布了结束吗?是他的开始来得太晚?还是她的结束走得太快?
她居然没有一丝留恋就选择了嫁给别人?他想要见她,要当面问清楚!他扶住昏迷的尹小王爷。
唐念笑了,笑得如那阳光般灿烂,如他一样,美得人神共愤,“她自然会去见你,但是,并不是谁想见她就能见她!不见她就可以将她拒之门外!”
他生气,生气那些人想见石阑就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见,就可以直接闯入莲花苑!不想见,就将她拒之门外,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他不允许再发生!
他的话语如一把利刃,刺进慕容哗的心中,他一直想着见她,却从未考虑过,她是否想要见他!
她当真恨他?是么?
唐念抿紧薄唇,看着那男子如一道狂风瞬间消失眼前,他惊叹这个人的武功,却又暗自兴奋,他喜欢遇到劲敌,也许男人与生俱来就具有争强好胜的野性,他喜欢对手强大,唯独如此,才不会感到孤独!
飞雪慌慌张张跑回孝王府,看到唐念,她知道这个人即将成为她家姑爷,“公子,庞家满门抄斩时,少了庞王妃,据说今日一早就被人劫走了!我现在去告诉小姐!”
唐念深深看了一眼刑场的方向,到底是什么人,一直在和石阑做对?庞王妃是巫族的人,难道他们救她,只因为她身上的巫术?上次兰笑书说过魔山!难道是魔山的人在操控这一切?
这让他想起一件可怕得事情,柳如烟背后的那个人是魔山的人,而且还是苗疆的人!难道是这个人?
石阑在房间中看着那锦盒,那是神棍为她做的衣裙,这一刻,她只能痴痴望着这锦盒,仿佛在和昨天说永别,从腰间取下那枚铃铛,放在里面,将锦盒合上,就可以和以前诀别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即将成为唐念的妻子,做他的妻子,她当然要做得称职。可是她却感觉自己根本不称职,唐念是她见过最完美的人,而她,却要毁掉他的一切,如果她爱他,也许她可以做到,可是她的爱只是兄妹情,难以跨越!
飞雪突然冲进房间,打断了石阑所有的思绪,她将庞王妃的事情说了一遍。
石阑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从刑部救走庞王妃!这个人是明月郡主吗?很显然,明月郡主不会这么做,昨夜过后她应该是去找她的师父,而她的师父,她也不知是谁!
刑部大牢重重看守居然看受不住一个断臂负伤的女人?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监狱?
“也许刑部有内鬼!”
“阑儿不必惊慌,想必这个人不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冲着慕容家来的!”唐念缓缓走了进来,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锦盒,当做没看见。
飞雪见到唐念进来,她恨识趣地离开了,想到自家小姐能嫁给唐念这样的男子,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唐念是一个心细如发的男子,万事都想得周到,以前对石阑是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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