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念,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这两天的事情都是空白,她不记得有一个长得如神般俊眉而威严的男人来过,这就是阿婆黑玉的力量,却不能抹除全部,只是留下一些痕迹!
阿婆施展了两天的法术,黑玉上的光泽早已经暗沉,她看到慕容哗的渐渐出现,昏迷不醒,满头白发在空中飞扬,她将他送至床榻上。
风雷记得立马上前去看,“怎么回事?”
南宫芸缓缓走过去,淡淡道,“应该是隐患发作了。”
她欲伸手为他把脉,红玉却抢了一步,“不劳姑娘费心,有红玉就够了。”
红玉知道慕容哗不喜欢别人碰他,就连她都一样,她从袖中掏出金丝交给风雷,风雷系在慕容哗手腕上,用这样的方式把脉,对于别人来说也许会不准,可是对于红玉来说,却不会有什么差异。
脉象虚弱,却有所好转,不是之前那个正常的脉象,她喜极而泣,惊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得到了,得到了……”
南宫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他不喜欢别人随意触碰,她又何尝不是?难道她就是随便之人?既然得到了,也算是两清了吧?
真的两清了吗?为何总感觉自己丢下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阿婆和阿仇也随着她离开,两天的护法做得不易,阿仇有些疲惫,看到南宫芸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低声问了一句,“主子,难道不执行老主子的遗训了吗?”
南宫芸抬头看着黑夜,目光转移至阿仇脸上。
阿仇总是这样默默守护她,默默提醒着她她的使命。
“阿仇,如果那遗训原本就不对,你还要我继续吗?”南宫芸的声音清凉,如这个秋日的风,很冷。
阿仇的眸光闪过什么,却很快消散得无影无踪,“你若不喜欢,可以放下,我带你回去。”
南宫芸抬头看着他,一张俊朗的容颜,带着一条伤疤,却没有毁灭他的风采,反而增添的戾气,更耐人寻味,那双有神而坚定的黑眸显得更加不可忽视。
对,那条伤疤是她给他的,第一次见面时,她手中的寒剑险些刺瞎了他的眼,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高手,连唐念都没有打败他,而她却轻而易举伤了他。
他受伤时,只是放下手中的剑,冷冷道,“我输了!任凭处置!”
那时,南宫芸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以后跟着她,可好?他答应了,褪去一身华服,换了隐卫的锦衣,从此天涯海角,都在她身边守护着。
南宫芸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是寻仇而来,她不知道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只知道他叫阿仇!
“带我回去?我还能回去见列祖列宗吗?”南宫芸自嘲一笑,有些凄凉。
“老主子虽然让你立下毒誓清除圣女,可是列祖列宗未必真心希望圣女死去,圣女和南宫家世代相传,关系甚密,千年前,圣女还是定国皇后的嫂嫂,这层关系永远无法抹灭,老主子的遗训若是错的,主子不必为之为难自己守住一个没有意义的誓言!”
南宫芸不语,沉默,是她难以诉说的苦楚。
“仇,报了又能怎样?报仇只不过为了图一时之快,杀了,又如何?定国不会回来,圣女灵气不会危害人间,可是圣女对人间所付出的也将不会再存在!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理由,你不能决定他人是否有存活下去的意义!”阿仇说得冷冷淡淡,却句句都令人无法忽视!
南宫芸再次看向他,对他,她有很多疑虑,她一直没有问过他,他的仇人是谁,可是今晚,听他这一席话,她不得不问了一句,“阿仇,你的仇报了吗?”
阿仇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复杂,静静看着南宫芸,不知他在想什么。
“那你放下仇恨了?”南宫芸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是她第一次问他的过去。
阿仇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甚至没有回答!
这让南宫芸有些疑惑,却没有再追问,转身悠悠然离去,看似潇洒,却满是伤痛。
伊人已经远去,淹没在这黑夜之中,阿仇久久才开口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世仇敌不过你一笑!”
第二天,阿婆不顾虚弱的身子,在幽兰山庄找阿宝,兰笑书这厮不知将阿宝派去做什么,一直不在庄内,就连庄内所有人都不能说阿宝这个名字!
兰笑书感觉自己是自私了点,可是,他还真是不舍得将阿宝这个得力助手放出去,自私就自私了吧。
没有阿宝在身边,他换了慕容长乐来使唤,可是又不该真的使唤,毕竟人家是公主,要是一句不中听的话得罪了慕容家,这幽兰山庄里还住着一个慕容哗呢,随时都会捏死他!
幸好他没有心思和他说那十万两黄金的事情,他就当做不知道,要不然,赔掉十万两,他岂不是没有心病也要心疼出一身病了!
阿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拦住兰笑书,急切问道:“那个人是不是阿宝?”
“他叫阿胖,没看到胖得像个球吗?走吧走吧,跟你的主子赶紧离开,帝师都已经回来了你们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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