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冰床上,寒气入体,不能再折磨自己,我让阿达随你一同回去。”
孝王从未见过唐念有过那样的眼神,有些担心,毕竟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他责无旁贷,关切问了一句:“念儿不会有事吧?”
唐姑姑在门口想要敲门,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身走出去,去送孝王。
那一年,那一剑穿心,都没有此刻痛一分,他只是走过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宛如神,更似完美的雕塑,一动不动!
他和她一样,习惯了独自承受所有。这个世界,什么都伤不了他,可唯独一个人会伤到他,就是阑儿,阑儿无心于他,这比用剑刺他还要痛!
唐姑姑想去安慰他,可是,她明白,当他把自己关起来,意味着他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一扇门,似乎将他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他轻轻拾起那掉落在地上的玉佩,小小的月牙形玉佩,曾经是他的所有,而现在,却被她遗落在此!
她想问,可是他已经走回石阑的房间,门关上那一刹那,那竹门发出的清脆声响,似什么东西在碎裂。
南宫芸猛地回眸,冷冷盯着他的背影,仿佛要看穿他,听不出这句话的真假,他没有期望过?是没有期望过石阑回到他身边?还是没有期望过她会如他所愿,拆散他们?她真的想知道他目的。
唐念剑眉微微一挑,转身看向别处,也冷冷回了她一句:“我压根就没期望过!”
她仰起头看向天空,骄傲而冷漠,出尘而美好,她红唇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是吗?也许我会让你失望!不会让她回来!”
“不牢南宫姑娘费心!阑儿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唐念星眸闪过一抹严厉,却藏着化不开的痛!
她冷冷一笑,说道:“你可知,为什么圣女没有选择你?”
也许就是那一双紫色的眼眸,那哀痛而复杂的眼神,她常常叹一口气,微微侧头,余光中看到唐念的身影依旧潇洒英气!
不知为何,她不想接近那个人,每次接近都会有种身不由己想要更接近的冲动,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耻!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一点,那个男人有这样的魅力!
她猜到唐念的目的,想用这张脸去破坏帝师和郡主的感情。她若去找帝师,帝师若答应了她,郡主必然以为他是旧情难忘,若不去,按唐念的说法,她不会找到风铃花!
这些年来,她一直靠药物维持着!唐念居然说她再找二十年?当真可笑,她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她怎么可能忘记,她能看到唐念的用意,他自然也能看到,这个贴身侍卫非同寻常,从第一次见面交战时,他的手抓住她的手那一刻,他就知道她身中奇毒!
南宫芸抬头看身边的阿仇,冷峻的侧脸依旧冰冷,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安全感和信赖!他没有看她,目光锋芒,盯着风雷他们!
“主子,若想他失算,风铃花交给我去找!”
南宫芸静静看着唐念片刻,最好还是选择离开。
“主子,我们走!”阿仇自然看出唐念的用意,唐门专情,一代付出,就不会收回,当执念成狂,要谋取一个女人,必谋其心!
死并不可怕,可是她绝对不甘心这般轻易放弃生命!
若不想被他利用,就只有放弃风铃花,这意味着,她只有死!
他那神秘的眼神,似乎看穿了南宫芸,令南宫芸暗暗不安,直接告诉她,被唐念盯上,极有可能已经成为他的棋子!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是他想要的结果,而自己却浑然不知!她暗自惊叹,这个天下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人?
“也许!”
找他和找宫锦都是一样的结果,世人都知他与宫锦关系要好!所以,她只能找慕容哗!
她要找,只能找三个人,一,是他!二,是慕容哗!三,宫锦!
他明示了南宫芸,按之前的找法,永远都不会找到!要么,求助于他,要么,自寻新路!不管她是走进他,还是离开他,找别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唐念嘴角闪过一抹不易捕捉的笑意,心黑如他,设下的局,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说什么,都在他的局里,他的局千变万化,不断地指引着她,步入局中!
阿仇却冷冷道:“未必如你说得那般,兴许,有一个人可以找到!”
南宫芸清冷的双眸再次一寒!袖中的手渐渐化作一个拳头,她知道,她若再开口,极有可能就会落入这个男人的网中,成为他的棋子!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风铃花,也许是在一个十分隐蔽而又安全的地方,又或者,在他手中!
“知道又如何?今日我也没有心思说!你就继续找吧!你再找个十年二十年,兴许老天会可怜你,从天上掉下来给你!”唐念冷笑一声,这句话说得很明显,南宫芸不会找到风铃花!
只可惜,他想要的,是一个善妒而卑鄙无耻的女人去破坏慕容哗和石阑的感情!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他的棋子!
唐念深深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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