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微微蹙眉,石阑暗叫糟糕,一阵头晕目眩,已经双双倒入床帐内,传来石阑惊慌的辩解。
石阑见他小家子气起来,忍不住笑了,她喜欢他吃醋的样子,喜欢他在意的模样。
“好!但是不能和阿仇走得太近!”
他轻笑一声,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捉弄她的事情,当真是爱记仇的白眼狼,专属他的丫头,他未来的妻子!
“这件事由我来做,你要是觉得我笨手笨脚,或者找错了方向,记得多多提点,一切以我为准,我的左边,而不是你的左边!”
石阑笑了,再次投进他怀中,蹭了蹭,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试探,他的毫不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竟然毫不犹豫回答道:“好!”
石阑扬起一个潋滟的笑容,她却说道:“好,你袖手旁观!”
石阑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阿仇找她而不是直接找慕容哗的原因,若阿仇找慕容哗,慕容哗不会帮他。
慕容哗伸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目光温柔,在她红唇边落下浅浅一吻,温声说道:“丫头,千年前南宫无忌曾经许诺过我,为宝儿找到最后的温暖,他做到了。而现在,他的后人有难,我本应极尽全力去帮助,可是,若那样做会让你误会甚至难过,我宁可袖手旁观。阑阑,看着我,我不希望那夜的事情再发生,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模样!”
石阑却摇了摇头,“不行,我答应了阿仇替他找风铃花,而且,南宫芸这样的女孩,不应该受到那样不公平的待遇!”
“不谈此事!”
慕容哗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避免和南宫芸有牵扯的事情,他就是担心石阑心里难受。
“看模样,阿仇的确是为了南宫芸。阿仇的心胸的确令人钦佩,杀父仇人的后人,他都能誓死保护,跨越这世人都无法跨越的仇恨。不知南宫芸是否如他一样,能走出仇恨,因为阿仇极有可能就是杀死南宫长老的人。若这些秘密都被揭开,各自站在各自的立场,不知后果会如何?”
石阑心中全是酸味,一想起那日的慕容哗,她就有些气,气他硬生生挨了一剑,却更加心疼他,她扭过头,不想他看到她的不快。
“上次南宫芸刺那一剑,不小心碰到她的脉搏,只是隐隐察觉到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作祟,看模样,应该是十年殇!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慕容哗本不想说,毕竟那是石阑醋意最大的时刻,可是他还是选择了说起,果然,某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模样,醋意未消。
“你想到了什么?”
石阑抬起头,眼中全是期待答案的神情。
“看来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他想要再留在南宫芸身边都难了。风铃花……难道他是为了南宫芸?”慕容哗微微蹙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应该说是证实了他心中的疑惑。
“我承认,我一听说她住在幽兰山庄,我的确醋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成不了朋友,她也说,因为我是圣女,我们之间无法成为朋友。可是现在,我想不明白,夜杀为何甘愿隐姓埋名,化作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守护在她身边。”
他才松开她,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而惑人的微笑,让人有些把持不住,几乎反扑,石阑只好将目光移开,脸颊几乎红透了,她将脸埋进他怀中。
“唔……好,我承认……唔……”石阑无奈,只好承认自己的确吃醋了。
她想说不是,他却不允许她说出口,堵住她所有的话语,他今日听闻她直接回府了,他以为她醋了,他还在想着如何解释,她居然说,没有吃醋?
石阑今天是醋了,特别是知道南宫芸住他旁边,可是,这个不是离开幽兰山庄真正的原因,“不……唔……”
“让你开幽兰山庄的原因之一,难道不是吃醋了吗?”他不答反问,身后扣住石阑的细腰,以防她摔下去,身子却不断逼近,让她无路可逃。
自古以来,表哥表妹那点事的确很多,成为夫妻的更是数不胜数,石阑忍不住往后仰,忍不住笑了,“哗,你这是醋了吗?”
慕容哗的俊颜又逼近了一分,很显然,醋味不小,“哦?仅此而已?”
“若我没有猜错,阿仇应该是舅舅的儿子夜杀。他为了找一种罕见的药草,风铃花。”
不知为何,见他吃醋,心里反而释怀了许多,她吃过他的醋,现在好了,他也吃她的醋。
他轻笑一声,却勾起她的下巴,紫瞳中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醋意,“阿仇和你有什么交易?”
“唔……别……”石阑感觉到他的吻渐渐有些失控,她轻轻推开他,脸颊却染上一层红霞。
苦涩中带着甘甜,温暖着他的心,融化她的焦虑。
他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吻尽她的不安和忧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写尽她的害怕,她的执着,她的希望,她的心。
“如果真的发生,带着我一起,不管天上地下,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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