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久,腹中胎儿定然不保,到时候得利的又是谁呢?
景文昊看着自家夫郎走进内室,转身对夏青问道:“好,你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夏青双手奉上香囊,详细地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景文昊听完,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人,质问道:“本王问你们,这件事和沛儿有没有关系?”
四名侍婢齐齐磕头,沛儿否认道:“王爷,奴婢着实冤枉,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这香囊我早就在前几天不知道遗失到什么地方去了,三位姐妹可以为我作证。”
她刚一说完,其余三人也出声附和。
景文昊冷哼一声,并未全信她的话,而是让巧儿三人全部出去,只留沛儿一人在房间里,等房门关上,他才问沛儿是怎么遗失这个香囊的,沛儿答道:“回王爷,三天前,奴婢和巧儿姐姐三人一起洗衣服,那时候我的香囊都还在房间里,等在院子里凉完了衣服回房的时候就不见了,我找遍了屋子各个角落也没找到,这件事巧儿姐姐、冬儿和月儿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景文昊又详细地问了一些问题,然后严肃地道:“是什么时辰丢的?”
沛儿道:“回王爷,是辰时一刻。”
“这个香囊又是什么时候绣的?”
“回王爷,是一个月之前绣好的。”
景文昊面无表情地挥手让她出去,又把巧儿、冬儿和月儿分别叫进来问话,得到的答案完全一致。
景文昊问完了话,又把她们四个叫回房中,见她们纷纷跪在自己面前,心中已经想好了处理的方法,于是把灵风和白玉两人叫了进来,吩咐道:“你们把沛儿带到柴房关着,然后仔细查一查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若真是她做的,本王定然会毫不留情。”
随后,他又对其余三名侍婢说道:“这件事没查出来之前,你们便不用贴身伺候本王了,直接去洗衣房干活。”
景文昊刚才问的所有问题,这四个人都答得滴水不漏,说的话完全一模一样,若是一般人,怎会把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记得如此牢靠,就连具体的时辰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掉的这件东西还不是自己的,由此可见,这四人显然是早就串供好的。
景文昊心中对皇贵妃的猜疑只是一闪而过,然后连忙把这份怀疑排除在外,转而在想这几个侍婢是不是被人算计了,不过就算她们是冤枉了,也逃脱不了干系,只怪她们伺候得不仔细,所以出了这样的事,从今日后,他断不会把这几人再留在身边。
这件事涉及到他的夫郎和孩子,他不可能没有半点想法,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严肃了点,但其实心中已经像是喷涌的火山,那么,必然要有人来承担他的怒气,就算这几个是母妃赏赐的人,他也不会顾念许多,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夫郎和孩子身上,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王爷。”
灵风起身,面无表情地向沛儿走去。
直到此时,巧儿等人才终于色变,失去了原有的冷静,连忙问是为什么,沛儿不断磕头说自己是冤枉的,其余三人瘫软在地,她们没想到对她们向来宽容的王爷会真的下此狠手,而且还是在她们不知道是哪里出错的情况下,莫非她们其中有人暴露了不成?
沛儿失魂落魄地被灵风提起来往门外走去,一起消失在景文昊的视线之外。
景文昊又招呼了门外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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