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似乎听到了秦海白的呼唤,猛地停下了脚步,但是恰好这么顿了一下,给打头开路的官兵抓住了机会,他凶残地举起手上的刀,眼见就要往大黄脖子上砍了下去。
秦海白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大喊,“你给我住手,住手。”
那官兵一震,吓得手上的刀掉到了地上,哐啷的一声,大黄终于回过神来,飞快地往秦海白身边扑了过来。
“汪汪,汪……”
“好样的大黄,没事了,没事了……”秦海白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早已冷汗涔涔,她抱着大黄一阵狂亲,激动得不出话来,想起方才那一瞬,她还是一阵后怕。
那官兵这才回过神来,一见方才吓得他刀掉地的人竟是一个毛头子,不由得恼羞成怒,捡起地上的刀,气势汹汹地跑过去,“你是何人,竟敢妨碍公务,快快将这畜生放下,今天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妨碍公务?我呸,这是大街,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我爱来便来,爱去便去,你,我碍着谁了?”秦海白搂着大黄,气恼地啐了一口,丝毫不被这仗势欺人的官僚给镇压到。
但是嘴上虽然这么,见到那明晃晃的刀,她心底就有些发毛了,一边稳住对方,一边四周环顾了起来,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大黄似乎通人性,此时也亲昵地搂着秦海白,“呜呜”地哀嚎起来,像是在提醒她有危险什么的。
听得秦海白现在一阵心酸,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身上满身的伤,还有血迹斑斑的痕迹,不过她没来记得细看,因为对面的官兵如狼似虎,让她感到生命正受到极大的威胁。
不能再犹豫了,要快点逃才是。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官兵,平日里回京走哪不是高高在上的,被人敬着重着的,就连那些官也不得对他们这些卒点头哈腰的,这种时候,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何况在他们眼中,秦海白这个臭子,半点眼色也没有,简直是来送死的,奶奶的,他们的尊严又怎么能被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贱民给侮辱了呢?
本就咽不下这口气,而此番见秦海白还嚣张得口出狂言就算了,还想着逃跑,根本没将他们当一回事,当即气红了双眼,“你这臭子,不但冲撞了王爷的皇驾,还敢再此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过来几个,将她押下去,关进大牢……”
“是。”在路两边把守的卒果然听令围了过来,瞬间将她堵了起来。
秦海白目光虽然异常冰寒,内心却早已怕成了兔子,她心中暗暗叫苦,恨不得现在撒腿就跑。
但是,怎么跑啊?她知道,跑不掉的,这满大街都是那些官兵,随便一个都可以将她捏死。
就在她要认命求饶的时候,突然她手腕上的珍珠链一阵发烫,提醒了她,蛇妖在梦中交过她怎么使用珍珠炮弹的事情。
对了,她正好可以试试这个珍珠链子的用处,也顺便证明一下,那个蛇妖的话是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她便死死地握住了拳头,正准备在关键一刻出手,不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慢着,发生了何事,竟如此喧哗?”那位骑着骏马的少年将军,不知何时行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睨视众人,锐利的目光停留在秦海白这个在他眼中穿着古怪、样貌诡异,还抱着一条狗的子。
秦海白不知道,此人正是她目前的未婚夫,秦府的乘龙快婿,也是让秦海燕惊鸿一瞥,之后再忘不掉的郎家少将军,朗风绪。
他虽早已是京城的名人,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即便是川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实方才发生的一幕,他在不远处早已一目了然,只是等到现在才开口,不过是因为这个少年,让他觉得有几分诡异。
他不明白,这子方才明明还怕得要死,却为何一瞬间,变得自信满满,甚至有些狡黠的古怪。为了避免事情闹大,他不得不开口。
“禀少将军,这个畜生方才差点冲撞了少将军和王爷,奴才准备将它整治了,免得伤人,不料不知从哪冒出了个黄毛子,竟敢违背军规,还口出狂言,藐视皇威!”
这个官兵本就对秦海白恨之入骨,此番见大人物都关注了起来,更是添油加醋地将这个罪名扩大到皇权圣威上面去了。
秦海白又怎么会听不出这等欲加之罪的后果,她真是怒极反笑,“我呸,你别满口胡八道,我就是跑来救我家的爱犬,何时藐视皇权了?你给我把话清楚,我可不怕你,满城的老百姓都在这看着,难道我们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王爷,竟是如此残害百姓性命的?”
周围的百姓迅速地围了过来,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低头窃窃私语。
而这个官兵一见这情况,也怕被这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惩罚,顿时就黑了脸,破口大骂,“放屁,这就是一条畜生,万一冲撞了王爷,伤了贵体,你以为你的命赔得起吗?再,你作为主人,连自己的狗都看不好,本该与它同罪。”
川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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