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城时,亲手杀了他,带回了头颅,把他身体烧成了灰,这个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微微一顿,质问:只是郑家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竟和袁家勾搭成奸了。
这话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含着一丝愤怒。
郑绥脸色一白,桓家和郑家是姻亲,袁家和郑家,亦是姻亲,甚至桓家和袁家,也有姻亲关系。
从来,士族联姻,皆是身份内的婚姻。
以至于世家大族,向来盘根错结,不能一概而论。
我会牢记,我是桓家三娘子,请你们也记住这一点,这就足够了。郑绥傲气地扔下这句话,进了内院。
郑家的选择,桓家不是没有人质疑她。
桓覃不是第一人,最早向她发难的,是舒郎媳妇江氏,不知听了谁的煽动,在广郎满月酒后,直接找上门来,郑绥以长辈的身份,压住了她,要不是顾虑舒郎跟着桓裕在前线,郑绥都要把她送回谯国了。
且说,桓裕这一闭门,就闭了三日。
不吃不喝,自锁于知也斋。
到了第三日上晌,还没有动静,郑绥怎么都坐不住了。
哪怕是自省,也不用这么长时间。
入夜时分,郑绥只得带着十几个健仆,强行进入了知也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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