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郝先生,请你别浪费精神了,快跟我回去,我教你洗碗吧!”
可郝驿宸置若罔闻,走到控制室前,两脚踹开锈迹斑斑,锁闭了几年的门……
不一会儿,控制室的灯居然亮起来。
可安若还是不相信,他是it业的能手,可又不是机械工程师,他还真能让这些废弃多年的旧机器,重新开动起来不成!
又一会儿,安若的头顶,竟然传来比风声还响亮的呜呜声。
安若抬起头一看,刚才还像熄灭的灯笼,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小缆车,这会儿全沿着即定的轨道,开始缓缓的前行。
她立刻把惊愕的目光,投向远处的控制室。
郝驿宸走了出来,像超人似的,意气风发地朝她扬起双臂。似乎在告诉安若,他虽然对付不了屋内的那几个破碗,但他却能轻而易举的玩转这些大机器。
安若抿嘴浅笑,等再定睛一看时,郝驿宸竟然魔术般的消失了。
她吃惊的四下找了找。
“喂,安若,快点上来呀!”原来,郝驿宸正站在一辆缓缓上升的缆车内,冲她挥了挥手。
安若收了雨伞,踩着地上溅起的雨水,不顾一切的朝他飞奔而去。
郝驿宸的大手稍一使力,便把她拽了进去,然后顺手关上了缆车的门。
缆车内的灯光虽然昏暗,窗子上有个破洞,周遭又脏又破,还飘散着一股子铁锈的霉腐味儿,但这丝毫不影响安若的好心情。
她靠在窗前,随着缆车越升越高,视野越来越开阔,她看到了郝父的别墅,看到一幢幢火柴盒似的房屋,甚至看到了远处宏伟壮观的吊索桥。
安若兴奋想大叫,“郝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笑逐颜开的看着相对而立的郝驿宸。
郝驿宸只是得意地撇了撇嘴,“安医生,你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安若已经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紧他,将自己温热的红唇盛情的送上去。
郝驿宸说得对,今天晚上只属于他们俩,无论是这个真实的世界,还是两个人的内心。
她吻得很狂野,好像是要把浑身上下每一个兴奋的气泡,用这种方式,输送到郝驿宸的体内。
她也吻得很温柔,好像只有这样的轻舔慢吮,才能彻底表达她对郝驿宸的倾慕和感激。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随着缆车的晃动,一起左右摇摆,如一首悦耳动听的协奏曲!
但是……
咔咔!突然的两声。
安若的吻,还没有结束。
灯熄了。
缆车也停下来了。
一瞬间,缆车内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安若依旧揪着郝驿宸的前襟,愕然地抬起头看了看。
而郝驿宸扫兴的抹了下唇角,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到山脚控制室的灯光,好像也熄灭了。
是停电了?还是控制器出故障了?
糟糕的是,他们俩,好像谁都没有带手机!
“郝驿宸!”安若嗔怪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犹为妖媚。
“呵,”郝驿宸搂住她的细腰,忍不住放声大笑。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安若从窗口看下去,这才真叫作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让人束手无策,欲哭无泪。
“嗯。”郝驿宸棘手的吸了口冷气,说,“最迟,最迟明天早上,就会有人发现我们了。”
“明天早上。”安若心急如焚,难道她要在这个又冷又破又旧又脏,还摇摇晃晃的缆车内呆上一夜?
“当然,也有可能,一会儿,机器又恢复正常,运转起来。所以……”郝驿宸不慌不忙,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肮脏的凳子上,然后,自己率先坐上去,朝安若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腿说,“现在养精蓄锐,一会儿,才能脱离困境!”
安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可惜在黑暗里,郝驿宸一点儿也看不到。
她固执的站在窗前,但山风从窗户的破洞里钻进来,径直吹着她胸口,让她冷得直打寒噤……
“行了,这种时候,你就别假装矜持了。”郝驿宸两手并用,轻而易举把她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黑暗里,传来一男一女略带喘息的争执声。
“郝驿宸,你的手在往哪儿摸呢?”
“我想知道,你腿上的伤到底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
“那你再和我说点,你小时候的事吧!”
“说什么?”
“什么都行。我就是想听。”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缆车没有动静,两个人好像也习惯这个狭窄的空间。安若偎在郝驿宸的怀里,讲得唇焦舌蔽,都快要睡着了。巨节余血。
“安若。”郝驿宸的声音,又从黑暗里传来。
“嗯。”
“睡着了?”
“嗯。”安若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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