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有什么好?”祁慕寒皱着眉头,“每天面对镁光灯,脸上涂那么多妆,些矫情恶心的话。还是你喜欢通过演戏去和不同的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享受他们的疼爱?”
“你……”太平气得一脸发白,拽紧了拳头,很是气恼地瞪着祁慕寒,“你还从前的那个你已经死掉了,现在是新生的你,我看你是一点都没有变。永远都是那么霸道**,自以为是,从来只想着自己,一点都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你要这么想我的话,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完这些,太平自顾倒在一旁,拉过被子,蒙头睡起来。
祁慕寒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看着满脸愤懑之色的太平,心里有些的不忍起来。
她得对,自己的确是没有权利去阻止她追求自己事业的权利,演戏是她的爱好,就如他现在沉溺于商场上一样。
可是一想到她要和不同的男人对戏,想到他们在戏里甜蜜恩爱,谈情爱,虽然是假的,但是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的女人只能由他来宠,让他来爱,她的手也只能他来牵,她伤心难过只能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哭诉。
他清楚地知道,从她忘事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是那个为了爱情一味忍让的受气婆了,她不再甘心当一个被他圈养起来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野心。
他的确是不应该去阻挠她前进的脚步,折断她梦想的翅膀。
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平等才是。
他们两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进展,他不想再因为旁的事情而有所影响。
祈慕寒慢慢地侧下身子,缓缓地靠近太平,左手轻轻地覆上她的纤腰,右手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又生气了?”
太平板着一张脸,也不吭声,心里生着闷气。
“好了,老婆大人,为夫承认自己错了行不行?我不该这么武断,不该这样否决。你如果真的想要复出拍戏的话,我,我当然也是会同意的。我刚才反对得那么急,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的一些话,可能是有些过分,请你原谅我。”祈慕寒诚心地道歉起来,一脸的低姿态。
“你真的同意,不再反对了?”太平侧过身来,眉眼之间有了点笑意。
“嗯,我同意。”祈慕寒无奈地点点头。
“太好了,谢谢你,老公。”太平兴奋地看着祈慕寒,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激动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就等你这一句同意。好了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话算话,不能反悔的。”
“你,你没生气?”祈慕寒皱了皱眉,有些郁闷,“你是装的?”
“怎么样,演技不错吧!”太平俏皮地眨眨眼,咳了一声,“其实演戏也没有什么难的,还挺有意思的。老公,你等着,今年我一定捧个大奖回来证明你老婆的实力。”
“好啊,你居然敢骗我。”祈慕寒双眸一眯,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着,男人狂暴的吻已如雨点一般落下,缠缠绵绵地在太平的心里濡湿了。
身上的男人阳刚霸气,威武魁岸,俊朗迷人,没有古代人儒士的那种软绵,也没有王侯将相的那种粗鲁蛮横,带着现代男人独有的温情与强悍,用细腻柔情的爱来攻城略地。
太平一脸迷失沉醉地看着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厮守终生,白头到老。
缘分就是这么奇怪,跨越千年时空的两个人,也能铸就一曲爱情神话。
她的眼里是满满的他,她的心里也是酷酷的他,这一刻,她与他融为一体,她终于走出了那段痴爱着薛绍的韶华流光,迎来了属于她真正独一无二的专属爱情。
激情过后,她枕在他强健的臂弯里,脸上带着女人满足幸福的酡红,双眸盈盈如水,更贴紧了他。
男子匀称有力的呼吸,像是一曲动听的歌谣,听得她身心舒畅,她整个人都放松在他的天地里。
“累不累?”祈慕寒撩人磁性的嗓音在耳畔性感地响起。
“还好。”太平唇角挂起浅淡的笑意。
“嗯,那就是你还可以继续。”祈慕寒点头,微微翻身又要来战。
“什么呀,你真是。”太平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祈慕寒,这个男人还真是精力旺盛,就像永不知倦的发条。
“我真是怎么了?”祈慕寒笑意促狭。
“真是欲求不满,精力充足。”太过邪恶的话太平还是不出口的,这些的时候,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一下。
“你应该庆幸才是,要是你男人没有**没有需求,或者是个银枪蜡头的绣花枕头,你的性福生活可就不美好了,到时候肯定影响夫妻和谐。哎,像你这种不知饱需求多的女人,还真得我这种雄风八面的男人才能镇得住。”祈慕寒夸夸其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避讳。
“你真不要脸,谁不知饱谁需求足了?”这个男人话还能更露骨一些么?
“难道不是你?”祈慕寒昂了昂头,“刚刚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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