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自己都错过了。
不自觉的,太平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莫名的情绪,原本理直气壮的那份情愫被这股情绪给打败了。
祈慕寒的过去,为什么自己不能及早地参与进来,为什么是这个女人享有了男人一生中最直接热烈的感情。
太平拉了拉帽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不应该这样胡思乱想的。
过去再好,也都成了留影,抓不到,摸不着。
现在留在他身边的,才是最真切实在的。
而且祈慕寒都跟她坦白了和韩若琳的那一段感情,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儿庸人自扰。
自己才是祈慕寒明媒正娶的老婆。
她没有必要在这个前任面前低人一等。
想到这里,太平站直了身体,目光中也多了份坚定,大步昂扬地朝着韩若琳走了过去。
韩若琳偏过头,也看到了朝她走过来的太平,心里有些微微的震荡。
这个之前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不曾当过一回事的女人如今已完全地取代了自己在慕寒心里的地位。
看着这个女人如此恣意款款地走向自己,看着她脸上青春飞扬的神色,韩若琳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可她也只能把这股厌恶的情感很好地隐藏,面上还不得不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有什么话直吧。”太平高傲无比地在韩若琳的对面坐下,气势凌人。
“你在怪我是不是?”韩若琳一副低眉顺目的姿态,楚楚可怜地开口。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我怪你做什么。”太平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语气硬硬的,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友好。
“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也不会把你和慕寒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你,你应该怪我恨我的,我没有意见。”韩若琳吸了吸鼻子,眼中已含了一丝泪水,“其实我也不想的,这几年我在国外也过得很辛苦,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养孩子。而且铮铮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隔三差五的就生病。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是看着他,我又会想起和慕寒曾经相亲相爱的时光,这样我又有了动力。不管再辛苦,我都要坚持下去,我要好好地把我们的孩子抚养成人。”
“是吗?你还真是伟大。”太平哼了一声,显得有几分不耐烦,“你既然这么深明大义,无私无欲,为什么不一直留在国外,而要回国呢?”
“如果可以,我又何尝不想一直留在国外了。”韩若琳唉声叹气起来,“是铮铮闹着要回来,他想要找爹地。起初的时候,我告诉他爹地死了,后来有一天他看到了我和慕寒的照片,然后一直缠着我问这个是不是他爹地,我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电视上看到慕寒的访谈,铮铮就开始不依了,知道我骗了他,哭着嚷着要回来找爹地。他不想被人嘲笑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不想被人奚落他有娘生,没爹教。他很激烈,甚至为此还闹自杀,我没有法子,只得带他回国了。可我知道,慕寒已经和你结婚了,而且过得还不错,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我从慕寒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你的状况,知道你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所以便制造了机会和你认识。我原本想着,等我们熟识了,然后我便把铮铮托给你照顾,这样也算是让他和自己的爹地见上面了吧。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搞得你们夫妻不睦,吵架分居,我真的很抱歉。”
“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人各有命。”太平抬了抬唇角,“是他隐瞒了你们的孩子在先,本来就是他的错,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听着韩若琳一番振振有词的心里独白,太平并没有生起任何的同情。
她从就是在宫廷中长大的,见惯了各色女人,为了博得父皇的宠爱,手段用尽,好在母后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任何的构陷和诡计在她的面前都能无所遁形。
韩若琳把自己塑造得这么卑微可怜,无非就是想获取自己的同情心罢了。
自己才不会相信她不是有意来破坏自己和慕寒之间的感情的。
这个女人很有手段,大约她自己也知道她和慕寒之间的感情有了裂痕,彼此间有不能打开的心结,所以便迂回地利用孩子来博弈。
连孩子都可以利用,这个女人绝非什么良善之辈。
而且她最后的一句话透漏的信息也很多,她知晓自己和祈慕寒吵架,分居,看样子她是没少来关注他们夫妻之间的动态。
她这样虎视眈眈,看样子对祈慕寒是势在必得。
如果换做是从前的自己,她或许还会存有几分成人之美的心思。
可是现在却不行,既然这个男人已经属于她,那么任何人都无法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
现在的韩若琳,大约以为自己和慕寒还在冷战当中吧,那么不妨就顺着她的以为走下去。
而且自己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和这个女人争个高低,而是想弄清楚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在背后对付慕寒。
“不,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问题。当时我们两个因为一些事吵架闹到分手,后来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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