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手机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现在没有办法和他们通上话,只能找出口离开了。”冯云晨跟着环望了一下四周,眉毛微微挑起。
“那我们找找看。”太平嗯了一声,两人开始在这有些阴暗湿冷的岩洞石窟中慢慢地摸索前行,一路往前方冗长的甬道里走了过去。
走过一段甬道,便到了一处宽敞的石壁房间里,前方再也没有任何的出口。洞壁上刻有壁画,当中一副画的却是一名女子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女子的身形婉约俏丽,婀娜曼美,穿着一身华贵非常的衣服,只有一个背影,而镜中画的却不是女子的脸,而是一双深沉冷郁的男人眼睛。
旁边的一副则是女子与一名男子相携于柳树之下,柳絮飘飞,男人弹琴,女人则在旁边翩然起舞,广袖抛飞,两个人都没有正面特写,只有一个背面。
另外一副则是女人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无助地瘫倒在里面,披头散发,只露出半边侧脸,神情凄怨落寞,右手微微地抬起,两根手指无力地举起指向笼子外面的太阳和月亮。
剩下的一副则是女子一脸冷厉肃杀之气,红袍加身,手握银枪,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而底下是万千人影攒动,纷纷向她叩拜。
而那一张脸,却是让太平没有来由地惊了一下,竟然与自己是那般的相似。
看着画中人的衣着发饰,完全就是大唐时期的风格。
太平目不转睛地看着最后那一幅画,看着女子冷厉清幽的眼神,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些相似的面容,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和不安起来。
在大唐的时候,也有画师给她做过画,画中的人物形象俨然与这壁画上面的人物如出一辙。
而且,这壁画的画风还让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是薛绍,没错,这种画风是出自薛绍的。
可薛绍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神秘的岩洞石窟中呢?
太平心里充满了疑惑,又细细地观察着其他的壁画来。她的心里虽是惊骇讶异,却不能在面上表露出来,因为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冯云晨。
冯云晨目光怔忡地看着墙上的壁画,忽然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汹涌而出,像是有一团迷雾堵塞在脑海中,有股奇异的力量正不停地冲撞他。
忽然间,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脑神经一阵绷紧扯动,整个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一样,脑子里有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片段在不住地跳跃。
恍惚中,他看到自己站在烟雾缭绕的悬崖边,张开双臂,纵身跃下了万丈壁仞。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他埋首作画,身后有女子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女子纤细秀巧的手握着手帕,细心温柔地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红烛摇曳,喜气盈门的房间里,披着红盖头的新娘端坐窗前,他一身酒气地闯进来,厌恶不已地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翻身就要把她压在身下,她却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从枕头下抽出了匕首,捅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看到了一张惊慌失措,茫然无助的脸,那张脸却是再熟悉不过的,是沁雪的脸。她瑟瑟地缩在床边,像只可怜的猫,惊恐而又慌乱。
他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质问她:“不是对我思慕已久,不是非蓝田公子不嫁的么?现在我如你所愿,怎么如今又害羞了?”
“我不嫁不嫁,我不是你的什么妻子,我不是。我叫李沁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进你的花轿里来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是谁。”女子捂着头,大声地哭喊着。
“不认识我?我是你钦点的驸马爷薛绍,因为你的介入,让我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因为你公主的身份,我们全家人都求着让我娶你,放弃慧娘。如今我娶了,你又不嫁了,呵呵,你是在玩弄我吗?”薛绍讽刺地笑了笑,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悲凉与哀痛。
“薛绍?慧娘?”沁雪有些发懵地回答着,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薛绍,眼里忽然间闪过一丝欣喜和振奋,已然没有了先前的茫然无助,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云晨,是你,怎么会是你。我是沁雪啊,是沁雪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再看看我,再看看我。噗,你们在搞恶作剧对不对,你们逗我玩的是不是?我还真的以为自己穿越了,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摄像机,剧组人员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些群演我完全没见过,而且那些树木烧还真给烧了,到时候剧组得赔多少钱啊。讨厌太讨厌了,你们真是好没有品,我要投诉导演,我要求加片酬,害得我提心吊胆了很久,以为自己真的来到唐朝了。我就嘛,这不符合科学的。臭吴瑞,死吴瑞,敢这样捉弄我,到时候想让馨姐嫁给他,我一定要把他宰得倾家荡产,不带这样玩弄人的。”
薛绍皱着眉头,听着沁雪滔滔不绝的辞,心中原本的愤怒竟然就被她这么给扯散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抱住他的少女,然后嫌弃地将她推开了:“不知所谓。”
“冯云晨,你脑子里有坑吗?”沁雪被他这么一推,脾气也上来了,“一年多不见你,越来越拽了。别闹行不行?”沁雪扬了扬手,跟着目光一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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