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展煜哦了一声,“这样吧,明天我们出来见个面吧,到时候好好聊聊,看看怎么办。”
“不行,我出不来。”太平苦着脸,有些郁闷地道,“他派了人监视我,我被他囚禁起来了,根本出不来。”
“什么?”展煜有些炸毛,“他囚禁你?他居然囚禁你,怎么可以这样过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早些和我联系。”
“我……我之前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太平低低地道。
“我不是给了你联系方式?”
“我不会用手机。”太平很诚实地回答,“我也是这几天才学会的。”
好吧,展煜承认,他败给这个女人了。
“你还真是个公主,什么都不会。”展煜唉了一声。
“才没有我这么倒霉可怜的公主,什么都不懂不会,还要被人误解,有了委屈连个话的人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太平开始抱怨起来。
“好了,先不聊了,一会我还有个手术要做。我会想办法让你重获自由的。”展煜安抚着太平的情绪,柔声地道。
“展大夫,谢谢你。”太平由衷地感谢起来。
“你呢,可以叫我dtr展,或者叫我阿kg,别大夫大夫的叫,我很专业名牌的,可不是什么江湖术士和山野郎中,我是有执照的人。”展煜郑重地强调。
“什么什么展?叫你阿嚏?你常常打喷嚏吗?”太平开始犯迷糊起来。
“好吧好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展煜有些无语,举双手投降,和这个女人沟通交流还真是有些障碍,不过听她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知足感。
展煜到底还是在助理医生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吃过晚饭,太平一如既往的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通过电视,太平更直观地了解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
不得不承认,相较于他们大唐,这个时代实在是要辉煌进步得多。
她可以坐在家里,就能了解到天下发生的一些事情。
而在大唐,则要经过层层的传达,才能了解掌握一些事情的脉络,等父皇母后着手准备处理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太平一直记得那一年的灾荒,因为常年干旱的缘故,山东一带闹起了饥荒,饿死了很多人,而当地的父母官为了自己的功绩,隐瞒不报。
直到后来大量的饥民涌入长安这件事情才被捅了出来。
母后对于这件事情却是非常的气愤,当即下令斩杀了山东知县,并对饥民进行了妥善的安置。
母后一直强调消息的时效性和流通性,采取了各种措施来收集天下各地的情报。
如果让母后知道,她一直苦恼的事情在千年之后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通过电视和网络媒体给迅速地传播开来,她该是何等的高兴和欣慰。
八点的时候,祁慕寒从公司回来了。
一进门,太平便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冰凉萧冷的气息。
“少爷,您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您吃饭了么?”钟姐热情地迎了上去。
“吃过了。”祁慕寒点了点头,懒懒地撇了钟姐一眼,“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几天少爷您都很忙,一定很累吧。我帮你炖些补品,养养身子。”钟姐一边着,又要进厨房里忙活去。
“了让你们滚,都听不懂,一个个都是白痴吗?”祁慕寒面色阴沉,大声地吼了起来,像是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钟姐咬了咬唇,有些尴尬地看着祁慕寒,仍是坚守着自己对祁慕寒的关心:“不喝补品,我给您泡杯参茶,养养胃。”
“都了让你滚,你怎么就这么爱多事?以后你都可以不用过来了。”祁慕寒没好气地道,铁青着一张脸,怒目而视,像是一个随时都要爆炸的炮竹。
钟姐低着头,身子颤颤巍巍的,表情有些苦涩和纠结,眼圈已经开始发红了,识趣地领着其他几个佣人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向太平声再见。
太平对钟姐虽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她是祁慕寒的人,是祁慕寒的眼线。
钟姐对祁慕寒的忠心耿耿和关怀,太平也是看在眼里的。
在生活上,钟姐的确是帮了祁慕寒很多的忙。
他不感激也就算了,不句好话也就罢了,可一回来还要对着人摆臭脸,没来由地破口大骂,实在是没有一点男人的气度。
太平从心底里有些鄙视和看不起祁慕寒,蹲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她的电视。
啪地一声,电视屏幕忽然间一黑,祁慕寒整个人已经站在了太平的眼前,占据了她的大半个视线,煞气腾腾地瞪着太平。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莫名其妙,刚刚冲完佣人发火,这么快就烧到她这里来了。
太平恹恹地白了祁慕寒一眼,反正自己对电视也就纯粹是个打发时间的活计。
太平坐起身来,便要准备上楼回房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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