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司桀半天才回过神来,捂着被打的右脸,看着车窗外那道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仿佛与记忆中的那道影子重叠在一起。
那时的洛可可,也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般,泼辣任性,无赖狡黠。
易司桀缓缓地吐了口气,脸上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祁宅。
落地窗前,身材颀长的男子疏冷萧然地站立,目光冷桀地看着窗外,英俊无双的面容上透着坚毅的冷酷和傲漠。
从医院回来,祁慕寒就一句话都没有过,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面容清傲孤冷,像是一座冰山一般。
太平坐在一旁,满脸的歉疚和愧意,目光定定地看着祁慕寒。
她知道他在生她的气,她晓得自己这次又做错了。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一言不发,要不要这么闷声不响。
而且,太平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她只是想和展煜把事情清楚而已,又不是去和他重拾旧情的。
“你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祁慕寒到底还是憋不住,转过身来,脸色沉郁地看着太平,目光里透着满满的清冷。
这个女人,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和老相好见面,虽然他们并不是旧情复,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她居然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倒还这是逍遥自在,堂堂正正。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都看到了吗?”太平懒懒地回答着,心里也有些不痛快,祁慕寒应该是一早就知道自己是要去见展煜的吧,可是他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和展煜有什么的话,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看到什么了?”祁慕寒反问。
她想就这么大事化了的过去,别想。
“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去见展煜的,对不对?你调查跟踪我?”太平抬起头,眼里亦是有些许的寥落和悲凉。
原来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她,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没有。”祁慕寒简明利落地否认。
他当然不能告诉她,展煜那边他一直有让人盯着,如果让她晓得的话,只怕会把之前的那些事情都牵连出来。
“没有的话,你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你别不承认。”太平哼了一声。
“我只是陪桀少去医院看病而已,碰巧撞见了你。”祁慕寒找了个理由,一脸傲气地看着太平,“怎么,是不是我的出现很不和适宜,打扰了你们老相好叙旧?”
“你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你知道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去见展煜,不过是想把他和我之间的事情清楚的。”这个男人,话要不要这么夹枪带棒,暗里藏锋的。
“我话很难听吗?是谁早上还跟我想我二十四时的时间都嫌不够用,转身就可以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见面了。”祁慕寒也在气头上,双手抱胸,“你别告诉我,你对展煜没动过心。”
“你这么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去和展煜见面,不应该和他把事情清楚了。”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她都已经当着展煜的面出来了,她选择他永不后悔,他还想怎么样。
“没有。”祁慕寒生气地甩了甩手,“我只是生气,你对着我谎居然连眼都不可以眨一下,你果真是天生的演员。我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
“来去,你根本就是不信任我。”太平咬了咬唇,吸了口气,一边摆摆手,“我想我们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这阵子我先回爸妈那边去住,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不是一个演员了,而是你真正的妻子的时候我再回来吧。”
完这句话,太平转了身,便要出门去。
“你干嘛去?”祁慕寒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回娘家。”太平昂着头,气势汹汹的样子。
“不许回。”祁慕寒从身后抱住她,“你要是回娘家住的话,爸妈要怎么想我。”
“你放开。”太平扳着他的手。
“不放。”祁慕寒摇头,紧紧地扣住她的腰,面色柔缓下来,语气温和起来,“好了,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谁要跟你吵了,是你先跟我吵的。”太平瞪她一眼。
“我什么时候跟你吵了?我只是让你给我一个解释而已。”祁慕寒一脸委屈地看着太平,他可真心无辜。
这个女人,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明明是她的错,她居然还占理。
看样子,男人跟女人讲道理永远都不会赢的。
在女人的感知世界里,她的话就是绝对的真理,男人必须绝对的服从。
“我有给你解释,可你不相信,不是吗?”太平吸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
“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只是心里不舒服,受不了你为了他而对我谎。”祁慕寒一脸惆怅地看着太平。
“我没有为他,我是为了你。”太平郑重地强调解释,“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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