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放到chuang榻上,夏桃脸颊红红的。她低着头,指尖揪着衣摆,一脸娇羞模样。
这看在男人眼里,他眉头轻轻一扬,高大的身子,慢慢坐到她旁边,指尖一勾她的下巴:“地板镶的是金钻吗?”
“啊?”夏桃错愕,傻里傻气道:“不会吧?”
“那你老盯着地板干嘛?”唐睿失笑:“不会是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你少胡说。”夏桃粉颊染红,撅着嘴道:“你才想黄.色东西呢!”
虽然刚才她真的有想歪,可这会儿打死她也是不会承认的。不然,她以后还怎么在唐睿面前抬头做人。
唐睿浅笑,转过身,从抽屉拿出一副纸牌来:“时间还早,咱们来玩会牌吧!”
“斗地主吗?”大学时期,室友们一有空便围在一起玩斗地主,夏桃对这个游戏相当熟悉,并且是个中高手,听得唐睿话语,她立即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来,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
“斗地主可不适合大战三百个回合,要是做些让咱们都快乐的事情多战几个回合,就差不多。”唐睿脸不红,气不喘道。
他说得如此直白,夏桃自然一听便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只是,没料到这男人居然赤.裸裸地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她羞得脸如红霞,想瞪他,又知道气势不如人,恼他,更不是,一时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她嫁的这男人脑子到底是怎样构造的呀,思想的变动跟别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面对她的尴尬,唐睿倒显得落落大方:“二人斗地主不够刺激,咱们来玩斗牛。”
“好啊!”虽然对这个纸牌游戏不如斗地主熟悉,可夏桃还是相当有信心,自己不会输。
“既然开玩,总得要订些规矩才好。”唐睿指尖沿下颚轻轻一摸,笑容可掬:“谁输一局,便从身上脱去一个物品。”
夏桃看唐睿一眼,但见男人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饰,除了手上戴着那一枚戒指,身上再没有任何的饰物。而她不仅穿得比他多,并且还有耳钉、发夹之类的东西,怎么着,也不会输个精光吧?就算真的输了精光,这身子骨不也早被他看了透彻吗?反正他们是夫妻,彼此观望也不吃亏的,她没必要怕他。为此,她下巴轻轻一仰,大气凛然道:“脱就脱,谁怕谁!”
唐睿抿唇,嘴角笑弧明显。
这丫头,估计做事前都没用脑子思考问题呀!
“发牌吧!”直觉男人的笑容有些让她发毛,夏桃内心虽然哆嗦,面上却极力保持着镇定:“别磨磨蹭蹭的。”
这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怎么听着都没有气势。
唐睿倒不急,也没反驳,悠然地为彼此发了五张牌。
夏桃慢慢拿起,看着自己手中的牌,满脸兴奋之色。她很干脆地把纸牌扔了出去,兴高采烈道:“我是牛九!你的呢?”
“噢。”唐睿淡淡一笑,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薄唇一勾,慢慢地翻起面前的纸牌。
夏桃定眼一看,整个人都呆住。
他居然是牛牛!
结果,这一局自然是男人赢了。
“怎么这么邪门啊!”夏桃有些不悦地撅一下小嘴,伸手挠挠刘海,在男人微微挑着眉凝视她的目光下,不太情愿地把左耳的耳钉扯下来:“呐,我愿赌服输的……”
“我没说你不服输。”唐睿接过她递来的耳钉,放到一旁,拿起牌便发了起来。
结果,第二回合,又是夏桃输了。她只得把右耳的耳钉也扯下来,交给唐睿。
接下来几局,唐睿都是赢家。夏桃脱了发夹、休闲外套和发带,察觉自己再脱就是里衣和裤子了。她越觉不对劲,在男人再次发牌前,阻止了他:“等一下!”
“嗯?”唐睿目光皑皑地看着她。
“让我来发牌!”她从男人手里夺过纸牌:“我就不信我那么邪门,一次都赢不了!”
结果,还是她输。
夏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又瞧瞧手上戴着的戒指,心里开始挣扎。
要是继续再脱衣服,就只剩内.衣裤了。但戒指……这是唐睿亲自给她戴上的婚戒,她不能脱下来的——
“嗯?”唐睿的声音低低哑哑,莫名就带了一丝xing感:“不是说愿赌服输吗?”
“你坑人的是不?”夏桃拉下脸,再没有开牌前的兴奋,呶着嘴道:“不然我怎么总输?”
“打牌嘛,有时候是要靠运气的。”唐睿面带微笑:“我这人的牌运一向不错的。”
“再不错,也不可能连赢数局,而且是每次都只压我一点点吧?”
“事实是如此呀!”
“你是男人,应该有风度些,这一局算了行不?”
“听起来,你不想玩了?”
“玩自己老输的游戏,谁会有兴趣啊。”
唐睿抿抿薄唇,漂亮的眼睛,一抹清澈光芒慢慢沁出:“不玩便不玩,但这一局,这必须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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