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收了银子便很快的端上几壶上好的杏花汾酒。
游戏里不知何时也渐渐降临了夜幕……
燕晓舞将酒倾入杯中,握起杯来望向窗外那一轮明月,暗自笑道,自己也会有这“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时候。燕晓舞朝地上淋了几滴酒,算是祭月了,然后才慢慢的把酒送入口中。心里酸酸的,不经意竟然一连饮了好几杯,呵呵~想必这酒被月光勾兑过了,一股不出的芬芳在肺腑间荡漾。再看向月的时候,已有几分微醺,那银盘似的月亮也仿佛一副微醺的模样,脸颊边抹抹嫣红。
燕晓舞转着酒杯,轻轻啜饮。燕晓舞一直都是喝的啤酒,从来没试过这样一个人慢慢喝醉的感觉。初时,那酒仿佛与她陌生,还会辣得嗓子发热,滑进肺腑烫进胃里,一路的火热的烧灼。几杯之后,竟然感觉那酒仿佛与她在互相抚慰,手里握着酒抚摸着酒杯,酒在肚子里抚摸自己。
一壶饮罢,燕晓舞便感觉身子发软了,好像已经倒在酒的怀抱中,眼泪莫名的流了出来,忽然害怕起来,害怕没有了酒,害怕酒会离开她,于是抛开酒杯,捏着酒壶便饮。喝着喝着便觉得身子也轻了,也飘了,觉得自己仿佛羽毛一般,翩然轻巧,那些所有的烦恼都飞了出去,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觉得自己仿佛子宫里的婴儿一般,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只剩下柔软……
燕晓舞软软的趴在桌上,碰倒酒壶,碰翻酒杯,当窗外的月牙一个变双,双再变四的时候,燕晓舞终于含着泪昏昏睡了过去……
……
“嗯~~~~~”闹钟吵得好烦啊,燕晓舞翻了个身将被子卷了卷,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同时有一只手推了推晓舞的肩膀。“啊,,起床了,该上班了!”
“嗯……妈~~让我再睡5分钟嘛,就睡5分钟!”段晓舞将被子拉起来盖过头。
“起床了,都8点一刻了!”段妈妈拉开段晓舞的被子,更加用力的摇燕晓舞。
“什么?8点一刻?!”段晓舞蓦然惊醒,一个翻身赶紧坐了起来。摸摸还在迷迷糊糊有些发疼的头,看了看四周,浅橙色的墙纸,深褐色的被子和床单,还有象牙白的床头柜,书桌……段晓舞开心的大叫了一声:“啊!!哈哈!!原来是做梦!”原来什么车祸,什么瘫痪都是做梦啊!好开心啊,只是这次的梦怎么那么久,那么真实,记得那么清楚呢?算了,不管了!
段晓舞急急忙忙爬起来,脱掉身上可爱的流氓兔睡衣,套上a字裙白衬衣,一边扣扣子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卫生间,迅速而熟练将牙膏挤上,热水放上……还是这种感觉好啊,虽然公司里有一堆新人烦自己,不过倒也乐在其中,自己也是从新人一步一步上来的嘛。
洗漱完毕,画上淡妆,将头发束成一个圆圆的发髻,段晓舞拎起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便跑下楼。段晓舞的家庭还不错,父亲开了个公司,母亲是教师,一家人住在一套180多平的复式里,餐厅在楼下,燕晓舞奔下楼的时候瞟了一眼楼梯口挂着的时钟,已经8点半了,看到父亲依旧戴着黑框眼镜在边喝豆浆边看报纸,母亲正在帮自己把油条剪成一节一节的泡进豆浆里,豆浆里的热气缓缓腾起,在晨曦的照耀下变成金色的薄雾,将一切笼罩得梦幻而温馨……
段晓舞奔到桌前,又撞到楼梯边上的大花瓶,急忙扶住,偷偷的望向父亲,父亲已放下报纸,严肃的训斥道:“过你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冒冒失失的!一个女孩子家……”
“好了好了,别了,,快来吃饭!”段妈妈见段爸爸又要长篇大论了,忙替晓舞打圆场。
“嗯……”段晓舞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坐到桌子旁。捧起豆浆喝了一口,然后不经意的望向墙上的电子日历……“妈!今天是周末啊!你怎么又把我喊起来了!真是的!”段晓舞看到电子日历上大大的红字——星期六,立即郁闷了。
“哦?今天是星期六啊?我都忘记了,呵呵……哎呀,我去看看还有糖没有!”段妈妈忙转身朝厨房走去。
“妈,你少装了啦!白糖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嘛!”段晓舞看看桌上满满的糖罐不满的道。
“你妈不上班,你会起来吗?”父亲放下报纸凶凶的瞪了段晓舞一眼。
“那……”段晓舞还想辩解一下。
“那什么那!快吃,今天还要去你三姨家,快吃!”父亲又凶了段晓舞几句。
“哈啊??~~又要去三姨家?我不去行不?”段晓舞嘴里含着油条嘟囔着。
“你觉得呢?”父亲把眼镜摘掉,看向段晓舞,眼里写满一句话:你不去试试看?皮给你剥了!
“哦……我去。”段晓舞很聪明的明白了父亲眼里的意思,埋下头,用筷子认真仔细的拨弄碗里的油条。每次去三姨家都只有一件事,总会有某某的儿子或者某某的孙子在那里等她,唉……希望这次能遇到稍微正常一点的吧……
吃完早餐,晓舞妈妈洗刷完,又把段晓舞逼回房间里换了一套比较入眼的衣服,一家三口这才坐上段晓舞的p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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