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饭时间,有人提议到山庄外去买一桌饭菜,几人凑钱做东给贾东洗尘,贾东不解道:“你们可以随意出入这里吗?”
张化嘴快,“本来我们是不能随意进出这里的,但驸马爷交待了,我们几个陪薛先生可以外出走动,不用报签值事官。”
贾东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驸马爷叫我来的时候有打赏,今天我做东,请各位吃上几杯。”
众人连连推辞不敢,贾东又是一笑,“我这银子是驸马爷打赏的,起来也是驸马爷赏我们的一桌好菜,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大家捧我一个人场就行了,我也想感受一下有人前呼后拥的滋味。”
众人听贾东这么一都哑然失笑,大家也不再推辞引着贾东就出了山庄,到了山庄门口,果然有门卫盘查,贾东有腰牌在手这时候其它人在门口记事薄上签了出后才敢跟着贾东出来,贾东想这里管得果然严厉,可能是驸马招呼了这里人所以跟着他的这几个人才能随着自己出去。
一行人簇拥着贾东到了不远的一个叫石门镇的镇上,到了这里贾东就知道了,因为这里也是他们金系堂众多生意中的一部分在这里♀时一行人来到了镇上的一个叫飘香楼的地方,这里的人贾东认识,进得酒楼里来,店里的二是认识贾东的,见他来到正想跟他打招呼,见到他后面还跟着几个军人就收了声,赶紧上前来问候。
贾东道:“二给我们准备一间房间,我们几个人到这里吃食但又怕别人打扰。”
二带众人到了一个房间里,九个人坐下后贾东点了一桌鸡鸭赔之类的,特别是他还没忘记点了一道鱼,看来这子没鱼就活不了,二上了一些凉菜和一坛酒后出去了,这时贾东举杯道:“弟初到贵地,很多事需要大家指点,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各位不吝赐教,此厢弟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连忙起身道不敢。
众人坐下后,贾东又道:“我初到,不知道营房中的规矩,还望指教一二,否则回去撞到什么规矩中了自己都不知道。”
这时候余元道:“薛先生是驸马爷带来的人,在营里到是不用怕什么人。”
刘福接下了话头,“咱们这里由一个团练主管,姓牛,膨的牛,他手下有两个副团练,一个主要管兵的姓桑,别一个副团练姓麻,主要管理后勤,咱们的刘芯就在他手下,还有一位教头传授大家功夫,姓叶,和我们住一个院里的另外两个一个管理人员账册的姓巴,叫巴炎,还有一个库头姓关,叫关河←们两个不敢随意出这个山庄,我们几个也是托先生的福,可以跟随先生出来玩。”
贾东心想道,“这个刘福口齿伶俐。”这时候他又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有什么地方我不能随意去的,还烦指教。”
万全这时候插话了,“先生在山庄里还是少走动,那里都不是能随意进出的,除了少有的几个人可以到山庄里的各个地方外,别的人都不行,先生也不用去什么地方,如果有弟兄受伤什么的就会有人把伤者带到先生住的地方医治。”
杜太道:“也不是那么严了,先生的腰牌可以在山庄里很多地方走动,有些地方是有守卫的,凭腰牌能不能进就看守卫的了,所以先生保管好自己的腰牌,那个很重要。”
二把菜上完后贾东又叫来一坛酒,这时候这几个人都不敢再多喝了,这时候贾东有点奇怪,“各位怎么了,难道这酒不好吗?”
元峰这时候话了,“我们跟先生不同,我们明天早晨还要点名,如果今天喝多了怕明天起不了床,到时要受罚的。”
贾东心想这里管束得这么严,看来这里跟别的地方是不大相同,但这些人的话我还没套够,“诸位不敢多喝我也不勉强,我们换成杯慢慢喝怎样?”
这几位道:“如此甚好!”
贾东想了一下,“我还是想问一个被害的那个医师是怎么回事,别是死在我住的屋里吧?”
张化笑道:“先生莫怕,那位医师姓李,死在了院子里的。”
这时候余元插嘴道,“来也奇怪,大半夜的李医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声响都没有就死在院里了,如果他去茅厕那该是倒向东方,但看他倒下的方向是北方,所以这就是非常不对劲,上次大理寺来的人也没查出什么来,现在只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继续查,这个人姓王,也住在咱们的院里,这段时间回去了。”
贾东这时候故意引他们的话头,“还好没死在屋里,不然我都不敢睡里面了,不过大理寺的人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吗?”
这时候一直没话的金五吉话了,“先生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贾东感觉这个金五吉一直不太话,这时候见到自己问到重要的问题的时候就话来堵自己的嘴,“今天我见皇上也来到这里,我想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与别处不同的地方,所以我也是想问清楚一点,否则自己创了什么祸掉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岂不冤枉。”贾东想用皇帝来压一下,看这几位还敢随便堵自己的嘴不。
张化一惊,“你见到当今皇上了?”
“是的,今天跟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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