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很久,然后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因为我觉得你挺会装相的。”
这一句话说出,让我感到很尴尬。
我说:“严肃点,我们现在在说正事了。”
我故意板着面孔说:“根据刚才老秦给我的图纸,这个拍卖会大厅是个相对封闭的场所,凡是这种场所都有一个显著的问题……”
我本来说得很认真,谁知道严思琴却一反超,她嬉皮笑脸地跟赤说:“你说你师父是不是很会装相?”
赤正沉浸在我精彩得讲课中,哪里有心思理她,对她说:“别说话,听我师父讲重要的事情。”
严思琴笑得更起劲了,说:“哎,听什么呀,他说得就是一些废话,听不听都一样。”
我有点不高兴了,愤怒道:“怎么会是废话呢,我要是不说,你们怎么知道从哪里开始动手。”说到干这种事,我可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思琴虽然武功不错,但她毕竟只能干那些杀人放火的粗活〉盗不一样,这可是一门技术活。
被我一说,严思琴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种场所最大的问题就是照明∩于四周都是封闭的,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必须借住场内的灯光,只要到时候我们切断照明线路,他们的安彼员就算再厉害,反应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就他们反应的这个时间里,我就可以手到擒来了。”
说着,她拿着图纸给对赤说:“你到时候先负责把线路切断,再到外面等着我们。”
赤很高兴,想着终于有重要的事交给他了,认真地使劲点头。
她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我更尴尬了,只能说了一句“好”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两天以后,拍卖会到了。
为了演好一个土豪,我特地穿了一身帅气的西装,在镜子前面看了一会儿,不禁感叹到:还是这么帅气。
我和赤匆匆下楼(赤住在我家),严思琴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今天穿了一件干练大方的衣服,但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迷人的气质。
我们开车来到拍卖会场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我对严思琴说:“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我觉得很正辰。”
“这次拍卖这么重要的东西,照理说这里应该是人山人海的,可是你看……”
我指了指前面空荡荡的广场和停车场寥寥无几的车子。
她想了一会儿,说:“我想可能是因为这次是邀请的买家,不是公开进行的原因吧。”
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点道理。
我和严思琴一起走向拍卖场的大门,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的保安,一身黑色制服,铁青着脸,好像想把来的人都吃掉一样。
他们拿着我的邀请函,上下左右地检查了很久,然后又拿出个什么机器检查了一会儿,说:“没问题,请进吧。”
我走在前面,趾高气扬地就进去了。可我还没走到两步,身后传来了保安的声音:“小姐,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严思琴说:“我们是一起的。”
“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矩,一张邀请函只能进去一个人。”
我靠,听到这话,我当时就来气了。但我生气的不是这两个不通人情的保安,而是老秦,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既然没跟我说。
严思琴也不慌张,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来递给保安,然后笑着说:“哎,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需要检查我的邀请函呢。呵呵呵。”
我奇怪地看着她,心中暗道:她这是从哪里顺了一张邀请函呀。
她看着我,直翻白眼,好像在说:瞧你那粗心样,还好我想得周密。
她进来之后,我实在憋不住内心的好奇了,轻声地说:“厉害了,我的董事长,你的邀请函从哪里来的呀?”
她毫不在乎地说:“我自己制作的呀。”
我顿时无语了,这种用来验明正身的高科技也能自己制作呀,真是天下之大,高人到处都是。
我们走过一条通道,在路旁工作人员地指引下来到一部电梯门口∫以为拍卖会场是在楼上,谁知道电梯启动之后我有点慌神了。
这部电梯一直在往下走,我看看旁边的严思琴,发现她正在东张细看。
我说:“事情好像出乎我们的意料了。”
她没有理解,没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如果在地下室拍卖,到时候我们就不好出去了。”
她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也是一皱,说了句:“先别管那么多,东西拿到手再说其它的—是实在出不来,大不了我们就闯出去吧。”
我想也是,就凭我们的武功,难道还会闯不出这个地方吗。
下了电梯,我们又走过一个通道,终于看到拍卖会场。
由于职业习惯,我从进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仔细观察∫们一共走了两条通道(上下各一条),经过了三个防盗系数非常高的大门,还接受了五次安全检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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