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调养,秦瑟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气色也较之以前好了不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自从搬至客房之后,她和唐牧川的见面似乎屈指可数,其实别墅就这么大,想不见面都难,但如果两个人都选择刻意避开对方的话,那么不见面这件事情其实也再简单不过,甚至一日三餐都可以不在一起吃。
秦瑟不想和唐牧川见面,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要离开,自然是要只会他一声的,想必没有他的允许,自己也走不掉。
秦瑟询问了薛姨之后得知唐牧川此刻正在书房,她敲响了书房那扇厚重的门,听到那声清冽的‘进来’之后,她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深呼吸?
因为秦瑟紧张。
面对唐牧川这样几乎可以说是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自持冷静的秦瑟,也很难做到不动声色。
大概是没料想到会是秦瑟,所以唐牧川并未看向门口,依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书,样子是一派悠闲,秦瑟忍不住的想,他这些天会不会都是这样度过的?不会觉得无聊吗?
来人长时间没有出声,让唐牧川终是抬起头看了过来,目光在触及到秦瑟的时候,讶异自眸中一闪即过,随后被一抹了然所替代:
“要走?”
气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融洽,唐牧川甚至提议来一杯红酒,被秦瑟婉言拒绝了,她的理由很正当,身上还有伤未愈,不宜饮酒,唐牧川了然一笑,也不勉强,继而专心吃饭。
秦瑟的伤的确好了个七七八八,原本青紫的痕迹此时也只剩下淡淡的痕迹,看来慕言的药膏倒是管用的很,这一点他一直知道,不知为何竟在这一刻觉得那小子当初不务正业一点该多好?
唐牧川以为顾琛打电话给自己不过是询问自己在哪,却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和秦瑟有关:
“秦瑟后天回t市,我也是。”
“小猫一样。”
“阿琛。”
唐牧川见她放下了餐具,淡淡的瞥了一眼:
“嗯。”
唐牧川在秦瑟面前站立,距离太过靠近,秦瑟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她意识到这一点,想要不动声色拉远距离的时候,唐牧川却开口说话了,只是这话的内容,让秦瑟有些错愕,她听到唐牧川的声音:
——
想起南笙,秦瑟的心情便多了几分沉重,这几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任何接触到外界的机会,南永信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秦瑟并不知道,虽说后天就可以见到她,但她现在竟还是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
他现在对秦瑟的放手,不过是为了永久的得到。
“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秦瑟,你不必如此,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自己可以逃的掉?”
这动作实在尴尬,跟宽衣解带几乎没什么区别,她祈求唐牧川能快点出声说可以,可是她几乎等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也始终未曾等到,到最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接近自己腰部的时候,秦瑟下意识的就放下了衣服,故作镇定的说:
秦瑟食量很小,尤其是来当忘忧岛之后,她那本就可怜的胃仿佛有再度缩小的趋势,没吃几口便放下了餐具,本想离开,可因为唐牧川此时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秦瑟便觉得中途离开未免有些失礼。
唐牧川隐隐约约知道顾琛为何会如此说,沉吟片刻:
“大概是南笙受了刺激,深陷某种情绪无法解脱,想让我去陪伴她吧。”
秦瑟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缓缓的转过身,垂着头不说话,一副认错的姿态倒让唐牧川有些啼笑皆非了,这什么意思?面上是在认错,可这事儿哪有对错之分?她这般姿态倒显得自己独裁**,容不得她有丝毫反应了。
唐牧川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了,前几天两人冷战自己要逼出她真实情绪的时候,虽说自己看起来是站在了上风,可暗里他早已是颓败之势,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开口放她走,甚至对她道歉。
他的声线一改往常的冷清,变得柔柔软软的,宛若他对面坐着的真是一只身形小巧的猫咪。只不过对于唐牧川的这个形容,秦瑟也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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