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哥面上并无忧虞,她的心暂且安下来。
云瑾容粲然一笑“谢谢哥哥,你连日来舟车劳顿,辛苦了。”
云子砚审视云瑾容一番“四妹几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真是越发懂事了。”
这时,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这边,云瑾容一眼扫去,好家伙,满府的人都到全了。
云瑾容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只顾着同哥哥叙旧,忘了请安,于是上前一一行礼。
这时才察觉二夫人没来,想来上次家法处置后,二夫人脸面上不好看,近来是不敢出来作妖了,只在背后做着小动作。
老夫人今日心情好,便没有计较,待云瑾容行完礼后“容儿,坐下吧。”
云瑾容走到下首的位子坐下,听着大人们的询问。
“砚儿,这次怎么回来如此匆忙?连封家书都没捎回来,全府人都措手不及。”云章问道。
云瑾容同样心存疑惑,于是竖起耳朵听起来,“回禀父亲,家师身体有恙,特来寻找杜神医,听说他现在在京城附近,恰巧回家一趟。”
云章着急接话“你师傅身体怎么了?可有大碍?”
云子砚摇摇头“师傅这是心疾犯了,时常发作,甚是凶险。请遍附近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是以儿子来寻找杜神医。谁知,找到京城附近,便找不见踪影了”
听到这里,云瑾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只是心疾并不好治。
不过阁楼里好像有治疗心疾的法子,等晚上了,去空间里找找看。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着云子砚在鸡冠山的生活起居。
这时三弟云子期道:“大哥,前些日子我刚收到鸡冠山的入学通知,正准备出发,这次再去,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二房的云子波排行,见三弟都能去鸡冠山读书,顿时眼红了,动了心思。
“三弟,山高路远,你还小,经不起颠簸,不如让为兄替你去?”
居然能说出这话,脸皮真是厚道家了。
云子期年纪小,没经过事,听二哥这么一说,皮薄的嗫嚅道“我不小了,再说还有大哥照应呢……”
大夫人见儿子被挤兑,顿时心里恼怒,说出来的话就冲了些。
“期儿年纪不小了,是该放出去了,再说能不能进鸡冠山,还要看书读的怎么样,否则有名额也白白浪费了。”
经过上次的嫁妆事件,大房同二房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现在更是剑拔弩张。
云子砚是大房的人,但习惯以大局为重,见二弟确实有些过分了,劝说道“鸡冠山的名额都是给具体人的,不能随意顶替,二弟若是真的想去,不妨做一些功课,我带回去让师傅看看,若是好的话,你便也能去了。”
云子波目露欣喜,这个敢情好,虽然他读书不行,但有人行呀,于是他兴奋地应下了,“好好,大哥就这么说定了。”
毕竟兄弟多年,云子砚对他有一定的了解,见他轻松地应下来,顿时有些警醒。
“二弟,务必记得一点,功课绝对不能舞弊,若是被查出来,直接赶出鸡冠山,并且公告天下,若是那样,真的在天下读书人面前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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