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光明顶之上,寒凛冽,吹得坛中圣火不断摇曳,那面“明”字大旗随不断摆动,猎猎生,颇有威势。总坛之内,已是一改前些日子那番萧瑟景象,反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明教教主石元被那昆仑派擒困数月,如今终于脱困,返回总坛,教中弟子得到消息,无不欣喜欢颜。
又听闻那五行旗众教徒俱在昆仑派外树林中大战取胜,一战便将昆仑派近百精锐弟子轻松消灭,众人心中不由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皆是暗想,那数月前明教被众派联手绞杀数百名弟子之仇,此次总算是报了。
总坛大殿内,教主石元正坐于教主宝座之上,石青璇,范离,叶衣,波尔丝四人立于他坐下左右两侧。而那大殿下,则是五行旗数百教众,单膝跪于堂间,当先五人,正是锐金旗掌旗使吴轲,巨木旗掌旗使左子目,洪水旗掌旗使汪大全,烈火旗掌旗使张烈,厚土旗掌旗使方如洪。
只听五人齐声道:“恭喜教主,重得自由,复掌我明教大业!”五行旗众教徒亦是齐声高呼:“参见教主!”
石元目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肃然道:“众兄弟不必多礼,都起身吧。”五行旗众教徒闻言,尽皆起身,每人脸上都是一番喜色。显然教主安然无恙归来()()(),给予他们心中的激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石教主凝视了众人片刻,朗声道:“我中土明教自唐朝延载年间创教而立,历经数百年雨,辉煌如若曜日,鼎盛时期使得万人敬仰,举世皆惊。可惜近年来,我教连遭打压,这教主之位传于石某手中,非但未得丝毫转机,反而更显萧条落寞,教众崩离瓦解,众兄弟死伤惨重,这一切一切,实乃是石某之过失!”
光明右使范离闻言,不由叫道:“教主此言差矣!想我明教近年来虽然世态低迷,可却也堪堪有着上千教众,更不乏韬武略之士。此前之所以被那昆仑,天山众派折损至今日这般田地,实是因为对方颇为势大,我等又未取得消息,被那等所谓名门正派偷袭得手,这才不得不败。若说起此间之过失,又怎能怪得教主一人?”
锐金旗掌旗使吴轲亦是大步上前,俯首拜道:“我锐金旗身负守护圣坛之职,却未能及时察觉各派偷袭,以至被数百人直攻大殿,光明左使陆遥亦因此而死,此间过失,我吴轲责无旁贷,便请教主责罚!”
一旁左子目,汪大全,张烈,方如洪四人见状,亦是一同拜倒,朗声齐道:“属下守护圣坛有失,请教主责罚!”
都是大好男儿啊。一旁叶衣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叹道。
一旁石教主见众人如此,心中也不由暗自激动,哈哈大笑道:“众兄弟先请起身!想我明教立教数百年,曾光过,也曾衰败过,可眼下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毫无疑问,确是我石某太过无能!石某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虽无甚本领,可这衰败圣教之责任,却绝不会随意推卸。”
他将众人环视一遍,沉默片刻,接着便道:“各教众听令!从今日起,石某便卸去这明教教主之位,以正我明教教规,请各位另行推举贤人,将我教发扬光大!”说罢,也不待众人反应,起身便走下圣坛。
众教众闻言皆是大惊,连忙尽皆拜倒,高声道:“请教主三思!”
一旁石青璇,范离,波尔丝三人尽是大急,出声道:“教主不可!”
叶衣也上前阻拦道:“石教主,现下里正是稳定教纲,上下齐心之时,哪怕过失再大,也决不可行此鲁莽之事!教中众人刚刚凝聚齐心,若是石老哥此时抽身而去,只怕大家灰心丧气之余,我明教便再无丝毫斗志可言!此间事大,望教主三思后行!”
石元冲着叶衣微微一笑,随即目环众人道:“石某日前为昆仑派所擒,囚于其门派之中数月,原本早已看淡生死,却不曾想,竟有一人甘愿独闯龙潭虎穴,以一己之力将石某救出。之后又连连设计,步步为营,将那昆仑派近百名好手埋葬于昆仑山林之间,此等作为,无论勇气还是智谋,都乃我石某人生平所遇之翘楚!”
“我明教并不缺血性男儿,而是缺一位智勇兼备,能重复我教昔日荣光的教主。今日,我石某人便在此向各位举荐这位兄弟,他,便是于我教颇有大恩的叶衣叶少侠!”
此话一出,殿上众人脸色尽是大变。原本众教徒正自欣喜,教主既然安然归来,经他一番带领,明教自此便可逐渐恢复元气,重整昔日威严。却不曾想,石元不过刚回总坛不久,所下发第一道命令,竟然是改立他人为教主。
虽然叶衣日前表现,无论计谋还是武艺,皆颇得人心,可一时之间,众人都是被石元这番话语惊得愣住,一下子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石青璇,范离与波尔丝三人亦是呆立当场。原本他三人一个对叶衣颇有情意,一个和叶衣称兄道弟,还有一个则是因为服了叶衣所带的玉蜂浆才捡回半条性命,当下自然没理由否决这提议。只不过,石元此时所为之事实在太过突然,三人俱是反应未及,是以一时间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衣早就惊得张大了嘴,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在下年纪尚浅,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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