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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福一下便跑了过去，拍了拍老王头的肩膀，道：“王大爷，他真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超级恶霸凡爷？”
他跟这个老王头关系不错，因此说起话来，丝毫没有顾忌。
老王头头也不抬地道：“他是学校里的一个传说……”
张万福无语，无论他怎么问，老王头都只是这一句话，但是他心中带回确定了，刚才那个人就是学校中神秘莫测的叶凡，凡爷！
他不由得心中有些小激动了起来，自己刚才，竟然跟凡爷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他还揽着凡爷的肩膀，称兄道弟的？
最最重要的就是，凡爷加入了他们狗仔协会啊！本来自己就觉得他是一个脑袋聪明无比的人才，就想着给他一个副会长当当，现在看来的话，副会长绝对是不敢给了，那就把自己的会长给他直接做了，自己做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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