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崖的口干,问湘儿要水,湘儿一边倒水一边问:“然后呢,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初恋,苹果怎么选的?”
离崖喝了水又道:“苹果啊,连想都没想,直接就把香蕉推出去换樱桃了!”
湘儿大惊:“啊,那可是苹果的发妻啊,他怎么这么狠心?猴子不一定**吃樱桃,可是一定会吃掉香蕉的呀!”
“就是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没留啊,还好,香蕉命大,从猴子的手里逃了出来。”离崖叹了口气,“香蕉被丈夫背叛,悲痛欲绝的几乎活不下去,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是苹果的孩子,于是,她忐忑的又回去找苹果。没想到啊,苹果居然为了果园的安危,要再一次把香蕉交给猴子,香蕉不肯去,苹果就对香蕉下了死手!”
湘儿倒吸一口凉气:“天下,居然有这般薄情狠心的人?”
离崖像取得了共鸣一般,激动的直点头:“就是就是。”
“咳咳!”她十分不合时宜地打断这二人的共鸣,“我二位,咱们的重点,是否偏离了些啊?”
离崖白她一眼:“你这丫头,能不能听出重点啊?”
她郑重点头:“听出来了啊。”
离崖眼冒精光:“真的听出来了?”
她笑:“不就是苹果香蕉桃子和樱桃之间杂交的**情故事嘛!我崖叔,你不想跟叶逍之间的恩恩怨怨便不好了,编故事做什么?就算是想编故事了,你也编个像样一点的,这么没有逻辑性的故事亏你的出口。”
离崖抚额,继而吹胡子瞪眼:“这叫听出来了?你听出了屁!”
她昂起了头,皱眉:“崖叔,不许脏话!”
离崖愣了愣,这个样子的离珈瑜,和当年的离薰儿几乎一模一样,只可惜,她是离薰儿,他却不是离泽,以后或许,也再不会有离泽了……
刚刚那话,若是让离泽听到,他又该是怎样的心酸苦痛?
她见离崖半响都不话,好奇地扯了扯离崖的袖子,道:“怎么了崖叔?”
“丫头,如果,我的是如果,如果你有一个哥哥,你会希望他是怎样的人呢?”
离崖觉得自己或许是活的太久了,人都有些老糊涂了,竟然连这种话都问出来了,真是鬼迷了心窍,可话既出口,也来不及收回去了,因为离珈瑜已经听到了。
她只当这是一个假设性的问题,便也随意地给出了一个假设性的回答:“哥哥啊,如果我有哥哥,他一定得是高大伟岸的,和蔼可亲的,光明正直的,起码得是我爹那样的吧。不不,还应该更好些,我的哥哥啊,当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才对。”
想起曾经的离泽,的的确确是个优秀的人,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只可惜……
离崖赶紧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从千年之前的记忆中抽身而出,佯笑道:“你这丫头,要求还挺多,谁这么倒霉做你的哥哥,可真是要累死了。”
她笑了笑:“哎呦,我不就这么一嘛,左右我没有哥哥。对了,你跟叶逍的恩怨还没完呢。”
离崖于是继续编,用虚假的代物,讲述曾经的真实:“苹果手下,香蕉命大逃脱了,可是孩子却保不住,生下来就死掉了。丈夫背弃在先,稚子夭折在后,香蕉万念俱灰,只剩下满腔恨意,所以暗中挑拨了猴子和苹果的关系,让二者自相残杀,待两败俱伤后一把火烧了苹果一心想保护的果园。烈火之下,同归于尽。我和那老家伙的恩怨便源于此。”
她了然的点点头:“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香蕉的报复行为是正确的,而叶逍的看法却恰恰相反,你们俩斗了一辈子,就仅仅只是因为对一根香蕉所作所为的看法不同,是吗?”
“对呀。”
“真——幼稚!”
离崖和湘儿面面相觑,离崖声问湘儿:“幼稚吗?”
湘儿鼻音还带着微微的感伤:“不会呀,很感人呢。”
离崖点头:“就是呀,我也觉得不幼稚,多感人啊。”
她突然觉得头大,索性放这难得有共鸣的二人继续共鸣,随**待一声:“算了,我出去查账,二位请便。”
离云俊还在世时,就开始将她作为继承人来培养,凡是京都范围内的事务,事无巨细,皆要求她事必躬亲。这京都大大的商铺酒肆,有七成是离家的产业,平日里,大都是离崖陪着她一起巡视。她年纪尚幼,跟在离崖身边进进出出,不注意点儿都看不见她的个儿,每每各家掌柜汇报经营情况,也大都冲着离崖,她不过是个旁听,今儿自己去查账,算是她人生中的头一遭。
她不想有旁人跟着,安全起见,便先回傲竹居换了身平日练功夫时穿的便装,头发也用麻布包起来,对着铜镜一照,呵,真像个跑腿的店二。
从偏门溜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不过也没能带出来任何大件东西,包括可以代步的马匹。
没有四个蹄子,便只能靠自己的俩条短腿了,悠悠哒哒转了一个上午,也不过转了几家店,距离巡视完离家七成产业的宏伟目标,累的半死也只不过是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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