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屋里的大床走去。
白惜冉心底还有一丝担心,可如今瞧他的腿……羞红的脸皮又红了些,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听着如雷似鼓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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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将军,您可回来了。”将军府的大门外,几个小厮站在门外,伸脖翘首的等着什么人,直到看着一匹俊马风尘仆仆地狂奔而来,终于在大门口停下来的那一刻,才蜂拥而上。
有人接过缰绳,然后便见那马背上的男人一个翻身跳下了马,姿式帅气,未作停留大步往门里走去。
两个小厮跟在身后,脚步比以往都要加快了几分。
“密涵在哪里?”男人脚下未停顿,冷冷的语气问道。
后边的人听见问话,小跑了两步跟了上来,回道:“在书房。”
脚下一转,男人的方向直奔书房而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南平郭将军,昨儿个前脚刚回营地,今儿个便被皇上的一封密报给催了回来,确切的来说是昨天晚上便派了人快马加鞭在路上拦截他,送信的人更是表明了万分紧急,这不,熬了一天一夜,就都在路上过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皇上竟这样劳师动众。
郭南平心里想归想,可脚下却一丝也未敢松懈,转眼便到了书房。
书房门口有人看守着,见了他来都行了礼,可此刻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郭南平只是微微点颚,推开房门,淡淡的书香传来。
他不是个文人雅士,也不会什么呤诗作词,不过对于那些行军打仗的还是略有涉及,所以这书房大多都是像孙子兵法什么的类似的兵书,墙上挂着一把极为粗旷的弯刀,那是前些年的时候,征战齐齐哈尔的时候,与他国的勇士单枪匹马对战赢来的,刀身刻着几个蒙古字,大意是最勇猛的男人的意思。
书桌上很干净,并没有杂乱的放着书本,一目了然看过去,赫然放着一封被蜡封了口的信封。
外面的人很自觉地将门关上,屋子里暗了暗。
用小刀将信封剔开,抽出信纸。
雪白的纸上,那用红色朱纱写的字跃入眼底。
鹰隼般的眸子骤然聚起暴风雨来临的凶戾,又似透着嗜血的冷芒,强而有力的手掌只不过紧紧一握,那信纸便皱烂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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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盆里的炭火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却抵不过屋内大床上的炽热。
散乱的长发乌黑黑的在云床上铺洒,红色的锦被,白如膏脂的玉肌形成极大的视觉反差,让人血脉膨胀。
娇柔如花瓣的唇鲜艳欲滴,因为男人的吮、吸而变得深红如同要滴出血一般,半褪的衣衫露出雪白的高耸,半隐半现的那一点殷红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呼之欲出……
忍下一口气将她吞下的冲动,尽管身下已是涨痛难耐,五年来他的心就像死去了一般,连同那些男女之晴欲也像隔了一辈子那么久,可欲望就像毒蛇,在看到她第一眼的那一刻,便苏醒,吐着火红的欵子,如影随行。
他浅尝着,描画着,慢慢碾压着她甜美的味道,长舌灵巧的滑入白惜冉微张的檀口与她的柔软纠缠在一起。
白惜冉羞赧地想要退出却被他强势的拒绝,他吻的深沉,手臂肌肉也越发的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圈在臂中,贲起的结实肌理贴合着她软若无骨又微颤的娇躯,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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