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口口声声骂着的混蛋——
被告知那混蛋出去了。
刚刚她又过来,据说那混蛋在休息,阿萨说他主子已经一天*没合眼,死活不让见。
这丫头可能是在心疼寒誉,没有多坚持,一声不吭跑到这里来傻坐着,郁闷的独看夕阳西下去。
阿日几次接触她,她都不理会。
他觉得她得发泄一下,所以,去弄了酒来,骗她一起吃。
这丫头是有点酒量,不过,绝没有那种千杯不醉的海量,他给她吃的酒,其实不是五粮酿,乃是酒中最烈的老酒王,入口和五粮酿差不多,但是酒劲足的很,一般人喝个二三两就能醉,而她捧着当白开水喝,若不醉,日头打西边出来。
没一会儿,她的脸上就泛起了霞色,红嫣嫣的,又有柔光媚色乍亮,一眼观之,倒也漂亮。
他含笑,感觉着心脏莫名的跳着,看着差不多了,才探过身子把酒袋抢了回来,自己也吃了几口,却不再给她了!
她吃的正起劲呢,哪肯给:
“喂,给我……我还没吃够呢!”
“还想吃!”
“还想吃吗?”
他笑吟吟的问。
“想……”
“那跟我说说,你和荣王是怎么认得的?”
锦绣敲敲额头,提到那人,头就有点钝钝的疼,虽然有点醉,但是,还算拎的清,闷闷的摇头:
“哼,不说……不提那个没良心,没心肝的……”
“不说就不给!”
他继续吃着,还故意摆出一副吃的回味无穷的模样儿。
“你……你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我……不活了我……5555,我被劈腿了,你知道吗?那混蛋居然把我忘记了,你知道不?居然对别的女人那么好,我……我要吃酒……”
有人开始耍酒疯。
某人不为所动,只点点头,却还是把酒袋藏到了身后:“先说说你和他的事,然后,给你吃……”
“死小子,你怎么那么三八?”
“何为三八?”
“不说。”
“那不给!”
“我是老大!”
“酒是我的!”
“你……”
“乖,说……”
他柔下声音哄着:这辈子,他第一次这么哄人。
“他……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女朋友……”
“何为男朋友,何为女朋友?”
“就是以后,他会是我的老公,我会是他老婆的意思。结婚前就是男朋友女朋友,结婚后就是老公老婆……”
“哦,那就是未婚夫,未婚妻意思……”
“差不多……喂,快给我……”
“你还没有答完……在哪认得的……”
“北京城……”
“北京城在哪里?”
“很远很远……”
“在哪里……”
“说了你又不知道……”
“你不说就没得吃……”
“唔,我不想说……不说不说不说……唉,好烦啊,好烦啊……阿日,我想回去……我希望这一切全是一个了荒诞不羁的梦……”
咚的一下,酒劲起了,某个要来抢酒的姑娘,一番好叫以后,醉倒在他怀里……
阿日将她换抱了一个满怀:
“喂喂……这么着就醉了……”
那红红的脸孔,多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透红,纷嫩,恨不能叫人咬上一口。
他怔怔的看了一眼,为自己心头有这样一个异样的情动而惊诧。
那低下去的头生生遏制了,他与她,只是萍水相逢,迟早要各奔东西,他怎能去轻薄人家。
脸上,一层淡淡的惭愧浮现上来,心头莫名的有些怅然,随即又弯唇一笑:“你的酒量也不过如此。”
只是,唉,真是可惜啊,没能把想知道的事挖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一醉可解千愁,那是他们相识的地方吗?
“北京城,那该是什么地方呢?”
他喃喃的自问着,目光落到了远处假山后的屋子,紧闭的房间在正这个时候开了,荣王自里面走了出来,和守在屋外的阿萨低语了几句,那阿萨手指一点,指向他们坐的地上,荣王清冷的眼神经立即往这里射了过来。
哪怕隔的那么远,他依旧能感受那浓浓的利色!
他盘坐其上,由着锦绣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那人徐步而来,穿过花园,绕过走廊前的假山,一个纵身,飞身上檐。
*
闻得一阵酒香后,韩誉不由得眉头一皱,眼睛一瞄,就看到那女子红透着脸孔的枕在男人身上,真是太不知检点——竟喝的如此烂醉!
他的心,奇怪的生出几丝隐怒。
这种怒,似乎曾经有过。
他的记忆里闪过一些奇怪的景象:一个酒吧里,霓虹灯转,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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