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但是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只是起来都让人心惊胆颤。
寻常姐敢就那么从四楼跳下去吗?寻常姐敢在宫中这么直接跟一介妃嫔宫中对峙吗?
傅清欢笑而不语,任由珊瑚在她身边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面色发苦的求饶。
禾的马车还没回来,她回到了铺子中,向那些个挂着的笔墨又细细看去,看来看去,却还是没什么收获。
因为城卫军的缘故,巷道中的人们都缩回了自己家中,马车落在青石板上辘辘闷响。
傅清欢向外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了那墙上。
“珊瑚,把这幅取下来给我带回去!”
她指的是柜台上方那副墨梅图,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谢竹宣就是站在门外直对着这幅画的地方,看入了迷。
“是,姐!”珊瑚麻利的跑过去,提起裙子爬上了那柜台,心踮脚把那画取下,慢慢卷了起来,又从柜台上跳下。
琴瑟和禾同时向铺子里进,琴瑟一看珊瑚手中的画卷,以及那柜台后墙上的空白,顿时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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