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走了过去。
这应该就是一间女子住的厢房,梳妆台和家具一应俱全,虽然都是老旧了点,却出奇的每样东西都是干干净净,如同随时等人过来住。
炕是热乎乎的,上面铺着崭新干净的被子,傅清欢吹熄了蜡烛,轻手轻脚走到了窗边,扒开了一条缝。
月色如水,荒草丛生的院落中两个男人相对着盘坐在地上,一旁卧倒一个肥胖的女人没得到他们一个眼神,而他们的话题都围绕着另一个女人。
无非就是一个姐随从和穷子的故事,家道日益中落让傅延年从了军,胜凯旋归来时随着元帅的银甲将,背脊笔直的端坐在枣红大马上,那超出年龄的冷然英气,不知道迷走多少少女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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