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依旧是杳无音讯。
娄尚煌也很聪明,自从那日约定时间,上云城未来人之后,他便不在言语此事。
既然上云城不来了,那么很有可能是上云城的合作方,龙钊出事了。如果是上云城出事,他们龙骧城肯定是会得到消息的。可是没有,那么便是龙钊。
龙钊数百年的岁月化为了传说,流传在东、北两地,可是。哪怕是再传奇的人物,不证道成功,依旧是会化为尘埃。
既然上云城不再合作,那么龙钊,八成是死了。
龙钊死了,上云城不再庇佑龙骧城。也就表示,龙骧城将要很快面对一场巨大的风暴了。
他必须变强,唯有变强才能保卫娄氏数百年的基业。
他刻苦的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终于,他走到了人七境。
龙钊之死,与上云城终止了庇佑也似乎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制着,过去了数年还未爆发。
又是一日清晨。
娄尚煌在院中才舞了两遍枪法,便被急招了过去。
他匆匆赶往了娄僔义的住处。
娄僔义隐疾爆发,生机锐减。
娄僔义看着娄尚煌,有气无力的低声道:“煌儿,我不能死。现在,我还不能死。”
娄尚煌眼中有泪,重重的点头。他明白父亲说的是什么。如今龙骧城的武林人士们都是因为敬佩信服娄僔义,才会如此的安分。若是娄僔义现在死了,失去了那种号召力。加上娄尚煌如今羽翼未丰满,整个龙骧城,只怕都是要乱了。这份安乐,将不复存在。
“去求求它们吧!”娄僔义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如今,不仅是娄僔义不能死,而且娄僔义病入膏肓这件事也必须秘密。否则,若是被有心人得知,再在娄僔义濒死之时补一刀,那就是不可挽回的结局了。
所以,大夫也不能看。
或者,看了就要杀了。看了杀了,显然是不合适的,毕竟能给城主看病的,哪个是庸医。若是一位名医死在城主府,只怕是城主府也要有麻烦。
到时候非但救不了娄僔义,还会暴露他重病这件事。
所以,娄尚煌当晚就和侍卫娄玄龙出发了。
两人直接来到了大冬城,跪在城门口求见灵族。
灵族的存在看在娄尚煌带来的宝物的份上,给了他一份药剂。
然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在幽谷城,幽断的妻子死了,那位道境就近的在龙骧城之上修命了。
他散尽一身修为,为了为自己修炼出第二世生命。
在龙骧城之上,出现了一轮巨大的月亮。那些修为,很大的一部分都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还有一小部分被龙骧城的人吸收了。
当时,娄僔义拖着重病之躯又是去求神兰宗相助。后来得知这机遇,便想到了自己儿子,他觉得这是上天赐给自己娄氏的生机。
可是,过了几日,月亮就消失了。
娄僔义立即急了,自己儿子还未吸收这月光呢!怎么就消失了?
他不甘心,他如何能甘心。他拖着身体,开始查阅典籍。
最后,终于找到了这月亮的来由与一种极其邪恶无道的方法。他迟疑了,最后为了娄氏数百年的基业,他还是狠心的下定了决心。
在这段时间里,娄僔义依旧是拖着无法继续行动的身体,努力地稳住城内吸收了月光的习武之人,留住他们。等待自己的儿子回来,可以进行计划。
在娄僔义散尽各种好处之后,终于留下九成九的高手。这时候,娄尚煌回来了,娄僔义也立即公开了自己重病的消息。
娄僔义没有服用娄尚煌带回来的药水,直接拍碎了。
他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娄尚煌。“煌儿,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你一定要答应我啊!为了我们娄氏数百年的血脉传承,一定要啊!”
娄尚煌迟疑了。他是个热血男儿,他渴望的是靠自己的力量打败这些人,而不是靠着这些手段。
“你答应我!”娄僔义紧紧地拽着娄尚煌的衣襟。“否则,为父,死不瞑目!”
就在那一刹那,娄僔义狰狞的神情忽然呆滞了,僵持了。
娄尚煌神色一变,轻轻的唤道:“父亲!你……怎么了?”
他的眼中已经湿了。“父亲,你别吓我啊!父亲……”
“父亲……”
娄僔义死了。
娄尚煌看着娄僔义那瞪得浑圆依旧是不肯闭上的怒目,用手轻轻地拨了数次,可还是闭合不上。
他,死不瞑目。
“父亲!”娄尚煌涩声道:“你的计划,孩儿必定遵循!”
此话一落,娄僔义的眼睛忽然就闭上了,神情安详了多,不复先前的狰狞之色。
娄僔义死了。
娄尚煌没有声张这个消息,他关闭了娄僔义的病房,不许任何人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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